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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也用直白的目光盯著顧島。
兩人就這麼直白地盯著對方。
方圓一米之外的芬迪見兩人一動不動,嘆了口氣找個地方趴下來:他們什麼時候能跟我一樣成熟?
突然顧島伸出一隻大手,扣住柏嶼的後腦勺。他力量之大,柏嶼根本連掙扎一下的反應都沒有,臉直接貼上顧島的唇。
兩人一上一下,隔空接吻。
他嘴唇冰涼,舌頭卻濕熱,裹挾著柏嶼,差點把柏嶼的眼淚給親出來。
狗崽子就是猛。想幹嘛就幹嘛。
柏嶼咳嗽兩聲心想。唉,吃了年紀的虧。
顧島吻著吻著狼性出來了,乾脆將柏嶼按在長椅上,翻身繼續吻。
柏嶼似乎聽見走廊上兩個護士在小聲議論:「估計春天要來了,大廳昨天有兩隻公狗在□□,今天有兩個男人在交/配。」
柏嶼紅著臉抬腳,將人不客氣地從椅子上踹下去:
「嗑/藥了啊你。哪兒哪兒都發/情。」
顧島被直接踹下椅子,躬著腿坐在地上。他意猶未盡地抹掉嘴角的濕熱,眼神淡淡的:「是你先偷親我的,小叔。」
柏嶼理虧,耳根通紅:「我還親芬迪呢,它有你這麼激烈的反應嗎?」
顧島聽後,直接不從地上起來,抱著腿就將腦袋埋進去:「原來,在你心裡,我只是你養的一隻狗。」
我也不想啊!可是你得做件像樣的人事兒向我證明啊!柏嶼內心吐槽。
要不是你是這破書的主角,老子早就讓你下線了。
等等,柏嶼突然想到了什麼:整個故事的起因經過結果都是因為主角受單方面愛小渣狗愛得太深,然後被小渣狗利用,最後身敗名裂悔恨而死的。
那如果,他明確表示不愛小渣狗了呢?只要他不愛小渣狗,終止對他的包養,小渣狗就算再渣,又能玩出什麼花樣?
小渣狗如果不能玩出花樣,那是不是意味著他就可以化險為夷不用英年早逝了?
他一心想著怎麼報復小渣狗,怎麼揭開小渣狗的真面目,其實這是個費力不討好的途徑。性價比最高的虐渣方式應該是:直接切斷和小渣狗的一切往來,做空他。
而要想快准狠地切斷和小渣狗的一切往來,當下只有一個行之有效的辦法:
喜新厭舊。再養一隻相同品種的金絲雀。
作者有話要說:
柏嶼:就……突然開竅。
顧島: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第十二章
柏嶼被自己突如其來的想法給震驚了,猛拍大腿。
他早該想到的,像主角受這樣條件的人,合該高高在上獨自美麗。
顧島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只好從地上爬起來扶他:「怎麼了?難道是腿麻了?」
不是腿麻了。是我麻了。柏嶼內心說,這舔狗老子不當了!
顧島看不透他此時此刻正在想什麼,只得皺眉說:「我們回去吧。」
「我不回去了。」柏嶼攔住他扶自己的手。
「為什麼?」顧島的神情中帶著一絲困惑:「你等會兒還有事?」
柏嶼定定地看著他,一動不動。
「我以後都不回去了。」柏嶼說。
「什麼意思?」顧島安靜下來。
柏嶼沉默三秒整理表情,讓此刻火葬場的氣氛變得更加火葬場。他頭一次用鼻孔看顧島,冷冷地哼了一聲,然後說:
「看不明白嗎?你被fire了。」
「我被fire了?」顧島眉毛一挑,挺冷靜的,「說具體點。」
「我11位數的身家決定了只要我願意我可以養一群金絲雀,之所以之前一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