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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王側妃雙手掩面,「嗚」地一聲就哭了出來。
燕王妃也連忙道:「阿菱,你這是作甚!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啊。」
見狀,英國公夫人連忙跑過去,道:「這是怎麼了?誒呦,嬤嬤,快去給側妃拿件衣裳。」
晉王妃當眾欺辱成王側妃的消息,很快傳到了蕭聿耳朵里。
這廂蘇菱和扶鶯正說著話,蕭聿一把推開了內室的門。
他抿著唇,眸里盛著怒火,大步流星地朝她走來。
蕭聿道:「王妃好脾氣啊。」
冷靜下來後,蘇菱也知道自己闖了禍,這事若是鬧到陛下那兒去,他定會受牽連。
她深吸一口氣:「殿下聽我解釋,此事……」
「不必解釋。」蕭聿看著蘇菱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從今日起,你不得再出這屋子半步。」
蘇菱不可置信道:「你要把我關起來?!」
蕭聿冷聲道:「蘇家這些年沒教會你的,本王親自教你。」
蘇菱心臟一顫,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蕭聿繼續道:「你這一個月內不得出府,需將《女范捷錄》、《內訓》、《女誡》各抄十遍交給我,好好學學,何為謹言慎行、何為秉禮待客、何為立身事夫。」
蘇菱委屈地深呼吸了兩次,瞪眼睛道:「這些我爹教過我,我不抄。」
「殿下若是容不下我,我回國公府便是。」
說罷,她頭也不回地朝門口走去。
蕭聿一把將她拉回,將人桎梏於他的手掌中,聲音冷肅:「我是你丈夫,你惹了禍,我還罰不得你了?你就在這好好思過,沒抄完,就哪兒也不能去。」
「來人,把長恩堂給我封上,沒我允許,王妃不得擅自離開。」
蘇菱眼看著自己的院子,被層層圍住,氣得指尖都在抖。
蕭聿離開長恩堂,回了書房,范成道:「殿下,成王那邊的意思,只要王妃親自過去給側妃道個歉,此事就算揭過了。」
「讓本王的妻子去給他的妾室道歉?」蕭聿撂下筆,嗤笑道:「有什麼要求讓他提,道歉的事,沒可能。」
范成猶豫道:「那屬下可要把王爺親自罰王妃的事……」
「不必了。」蕭聿抬手捏了捏鼻樑,道:「就她那脾氣,定不會聽我的話,派人看好她,這個月別放她出府。」
范成道:「屬下明白了。」
而另一邊——
蘇菱抿著唇,提筆蘸墨,一筆一划、認認真真地在抄寫《女范捷錄》、《內訓》、《女誡》。
眼下,已是第七遍了。
扶鶯看著心疼,道:「王妃若是累了,就別抄了。」
蘇菱小聲道:「我不累。」
扶鶯又道:「王妃何不與殿下說,那日的事,根本就是因為成王側妃說了那些大逆不道之言。」
蘇菱手腕一頓,輕聲道:「既是大逆不道,我又怎能再說一遍。」
扶鶯嘆了口氣,道:「我的主子啊,您怎麼這麼犟呢?」
「扶鶯,再給我拿些紙來。」
蘇菱寫完第八遍《女誡》,甩了甩手腕,恨恨道:「人不怕做錯事,怕的是不長記性,以後他的事,通通跟我沒關係,等抄完這些破玩意,我就回我的國公府。」
掌燈時分,蕭聿回了晉王府,見 眼前長恩堂不似平日燈火通明,腳步不由一頓。
蕭聿下意識以為蘇菱溜出去了,便闊步走了過去。
扶鶯正頷首在門口執帚灑掃,忽一抬頭看到蕭聿,忙躬身道:「見過殿下。」
蕭聿道:「你主子呢?」
「王妃自昨日起,一直在屋裡頭寫……」扶鶯看著蕭聿眸色愈發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