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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欢地点在克路以北波尔干河两岸及河滩里。河滩两、三百米宽,长满了杨树、柳树和红柳,个别地方也有野毛桃。跳舞、唱歌就在河滩和岸边,赛马或者向东奔驰,一马平川四公里多,或者向西,一直可以奔驰到湖边,只少有十二、三公里。
苏联方面修渠的时候带着毡房,晚上不回阿约累,纯粹是为了玩。那段渠从翻水坝到入苏联境的干渠,五公里多,三十多人好好干,两天就完工了,可每年都要修一个星期,如学生们放春假一般。搭毡房的地方在水渠由南向北再向西的拐弯处或者波尔干河的柳树林里,都在河西边;中国牧民的毡房河两边都有。
谁也不知道国界在什么地方,相互往来就像走亲戚一般,用不着让谁批准,就是农庄里人到波尔干河纵深处修水渠,也不向谁打招呼,就那么自自然然,平平淡淡。
这一带水草极好,便于接羔。波尔干河的主河道有十来米宽,平时的水深不过三、四十厘米,骑马的人直接从水中过河,没有坐骑的人从独木桥上来往。独木桥是两棵直径一米多的杨树倒下,它们刚好交头接耳,何年何月倒的,无从考究。
塔斯河北岸的山区丘陵,在五月上旬草可以长到没膝高,是极好的春秋牧场。塔斯河水量大,宽的地方可以过马,在窄的地方经常有高大的杨树横倒,行人可以从上边走过。每年的四、五两月,有时到六月上旬给羊剪完毛之前,那一带要集结着十来万近二十万头牲畜,察汗托海县里的重要文化艺人和社会名流的活动都在这里进行。通常是阿肯弹唱会和赛马。所有的花费,在解放前,主持人出一部分资,社会名流出一部分资,参加者自己带一部分资。所谓的“资”,就是吃的,住就住在附近的羊群毡房里。
在草原上,有毡房的地方就是家,只要有地方,主人就让住。有的人来时带上皮大衣,休息时把马一绊,生起一堆火,把林间的干木枯枝堆在火上,十几人,二十几人和着大衣围着火,睡得舒舒服服。解放以后,有村委会,生产合作社,费用县文化局出一部分,合作社出一部分,参赛者自己出一部分。主要是供应吃的、牛、羊肉,个人出资部分基本上是干粮。大会期间供应的是手抓肉、奶茶、奶疙瘩等。有些地方的歌手、骑手们慕名而来,自己带着羊羔,作为食用肉交给生活主持。
金大雨、柳平荣骑的是良马,一百三十公里山路,在太阳还没有落山就到了伊克苏村。柳平荣家是老户人家,一进村就有人与她打招呼,称赞她骑的是匹好马。她妈金雁腆着个大肚子在门口,她老远见了,叫声妈”,她妈抬头看她的功夫,他们到了门口。两人一前一后跳下马,柳平荣指着金大雨向她妈介绍,金大雨叫阿姨、问好。金雁让女儿快把马牵到马棚,说她爸把一口大锅送到波尔干河,回来顺便带两袋面粉。
柳平荣问他们来了没有?金雁不明里就,问谁们?她说阿约累农庄修渠的人。
金雁说来了,昨天就来了,有人带口信让告诉她,奥尼娅他们明天下午回到农庄,后天上午在波尔干河与他们见面。她问女儿,相约的什么事?要他俩快进屋,屋里说话。
这是个大院子,六间正房,两厢各三间厢房,接着厢房的是木栅栏,把院子里正在开花的果树和抽叶的杨树、漆树围起来,中间一条石子路把院子分成东西两大块,两条小径,把两边各分成三块。畦中是刚出土的菜苗,栅栏边上是刺玫和忍冬。他心想,柳平荣的父母好勤劳,好干净。
柳平荣对她妈说,他们九个同学,阿约累八个朋友,实际来的可能要多一些,相约春假在一起玩,跳舞、赛马、观赏野毛桃花。她问姥姥哪儿了?她妈说到医生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