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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后也得注意,它们的行为哪些该做哪些不该做,要建立它们的条件反射系统,不按照人的要求做事就有危险,就受到痛苦。
儿子问妈,年轻时在动物园是驯虎女郎?丽达大笑起来,说妈永远当不了驯虎女郎,只会纸上谈兵。他问为什么?她说妈心肠硬不起来,妈虽然经历过血火纷飞的场面,见过千万具尸体,就是心硬不起来,那天晚上帮他掐死狼,实在是本能反应。儿子说他知道了妈的一个秘密。她睁着大眼睛问什么秘密?那神态仿佛她真有重大秘密泄露。儿子说她为什么会获得马卡连柯教育奖的秘密。
丽达笑着,手指他,说儿子说这等幽默话。娘儿俩高高兴兴地出门。细雨洒面,说不出的惬意。她拉住他胳膊说今天不带伞,也不穿雨衣,多么爽快。儿子说他听妈的。
大雨牵来马,丽达牵着一只豹子在门前等待。弱风拂发,满面细微雨点,透着红润白皙,胸高腰细,体态曼妙,她宛如一位少妇。他让她先上马,又将阳阳、花花抱给她,他在地上走。阳阳、花花各有二十多公斤,马驮不动。她说还不止呢!她让他上马,让阳阳、花花在地上走,他俩一人牵一头,妈说它们像他一样需要锻练肌肉。阳阳、花花没有上铁链拴,用的皮绳,活钩旋环。
一溜烟确实有脚力,载着两人,洒洒脱脱地走入细雨中的草原。阳阳、花花欢天喜地地跳着,跑着,还不断地打架。
崔正冈见了阳阳、花花,一边和丽达打招呼问好,说下雨就不要过来了,一边高兴上去牵它俩。阳阳、花花本来的高兴情趣顿消,眼睛里透着肃杀的光芒。老汉不以为意,丢了皮绳表示友好去摸它们的背,不料阳阳在无声无息之中猛然向他进击,花花也紧密配合,欺身而上。
金大雨急吼,“阳阳!花花!”急忙躬身抓皮绳,皮绳还未抓起,在电光石火之间,阳阳、花花退了下来,金大雨正要说“它俩真听话”,丽达说:“叔,猛兽确实难驯。”
金大雨一看,阳阳、花花倒在地上。崔正冈说它们还小,让它们知道不要轻易向人进攻。崔正冈上去摸它们的头,皮毛,它俩慢慢地醒来,睁眼看了崔正冈,耷蒙下眼皮,表示服从。
当阳阳、花花完全清醒之后,大雨先对阳阳抡起鞭子,它俩要跑,被拉了回来,然后拴起来,各抽三鞭,不再理睬它们。到毡房里,他对爷爷说说刚才好险,妈妈说爷是故意逗它们,好教训它们。他好奇地问爷,怎样一下就击倒它俩?崔正冈说其实它俩并不是真地就要咬他,猛兽玩逗,也有假进攻。在它们之间可以,与人之间就容易出危险。刚才它们是威胁他,并不是上来与他玩,他说他击在它们耳根上。
金大雨笑憨憨地坐在旁边说爷出手好快,要爷教给他那一手。老汉说那一手本身没有什么稀奇,一是他有准备,二是快,三是猛,四是要有猛的能力。关键是猛的能力,是练出来的,要有气力,三分技巧,七分气力。
老汉转过话题问丽达,东南沿海真的要打了?
丽达说未必。
崔正冈问什么原因?
丽达说双方都没有力量征服对方。
崔正冈对金大雨说:“你妈对你的期望高、远,爷爷要求的是近目光;爷爷教你的是防身,妈教你的是进取、立业;妈用心良苦,爷爷看的是急功近利。”
丽达急忙纠正:“爷爷要求的是根本,当初对洪明就是那样要求。体育锻炼的内容,按老师要求做,军事训练按教官和爷爷的要求做,打枪、骑马、格斗,听爷爷的,科学文化知识按我的要求做,都要刻苦。”边说,她边收拾他的衣被去洗。
崔正冈点点头,忽然想起了什么,问孙子,他的那位王山而师傅是行窃高手吧?孙子说不知道,只知道他偷悬尸,神出鬼没,在几丈高的杆子上,在日本鬼子的眼皮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