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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想衝動的直接解散後宮算了,但是她又想到,如果解散了,這些小小年紀就被送進宮裡的妃子們回到家該怎麼辦呢?
再嫁基本上不可能,不出嫁待家裡的話,又會招人閒話。
繪理:我才十二歲,我不想思考這些東西。
所以繪理一時半會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只能把這些人養在後宮裡了。
反正養一個糰子是養,養一群女人也是養。
糰子還要她時時操心照顧,那些妃子好吃好喝供起來就好了,只要不作妖……
瑪德,忍不住了。
前天皇,我[嗶——]。
不過罵還是只敢在心裡罵的,繪理起身,想要將糰子遞給侍女,想要自己去處理這件事。
可是還沒把糰子拉開,繪理便改了主意,一手托著糰子的小屁屁,一手護在糰子背後,就穿著常服趕去了御花園。
還沒走近,御花園的吵吵嚷嚷便傳入耳朵。
「你個賤人!就算本宮父親入獄,那本宮也還是皇親國戚,身上也還流著皇家的血,是你這個不知道那個鄉野出來的能隨意指指點點的嗎?!」
「還皇親國戚?現在的陛下可與先皇沒一點關係,你又算哪門子的皇親國戚?」
繪理腳步一頓,看了一眼椿。侍女長會意,快步上前朗聲道:「陛下駕到——!」
吵鬧聲戛然而止,在看見站在御花園前小路上那個抱著孩子的身影,不管是侍女還是跑來看熱鬧的其他妃子,都拾掇拾掇了自己,福身行禮。
只有那兩個還沉浸與怒火的女御慢了半拍,才反應過來要行禮。
「見過陛下。」
前田女御上前福身,長而柔順的黑髮從耳畔滑落,襯得清麗貌美的面孔更加純潔。
絲毫看不出剛剛的潑辣樣。
而橘女御卻沒有行禮,傲慢的抬頭走到前田御女身旁,敷衍的欠身,嘴巴動都沒動。
一陣暗吸冷氣的聲音傳來,橘女御全部無視,抱臂理所當然的對繪理說道:「把她廢了。」
之前繪理也曾經了解過這群后妃的身份,自然了解面前的女御是前天皇最小的堂妹,在皇后去世之後,可以說是在宮裡橫著走。
因為這個身份,前天皇對她也是有求必應。
畢竟宮裡美人這麼多,死一兩個給她出氣也是沒什麼的。
久而久之橘女御便越來越囂張跋扈,越來越放肆起來。
可現在站在她面前的,並不是前天皇。
所以橘女御註定是踢上鐵板了。
「橘女御。」就算心裡如何不喜面前的女子,但是問題還是要問的:「你的父親是橘次郎?」
橘女御揚起下巴:「正是家父。」
隨後她的眼裡閃過煩躁,頤氣指使道:「父親可是前天皇的兄長,你怎麼能把父親關進天牢?還不趕快將父親放出來?」
後宮婦人不能插手前朝之事,所以橘女御也不懂前朝如今剛剛休止的腥風血雨。
她能得到父親入獄的消息,還是母親冒險通過宮人傳進來的。
橘女御得到這個消息後,瞬間砸碎了手中的杯盞,不敢置信的拔高語調,問傳遞消息的宮人:「那丫頭把父親關進天牢了?」
她不知道這個毛都沒長齊的丫頭是從哪裡竄出來繼承了皇位的,看著這個年僅十二歲的女孩坐在那個最高的位置,橘女御心裡滿是嫉妒。
既然這樣一個女孩也能憑著先皇的旨意坐上皇位,那憑什麼她不可以。
憑什麼先皇不把皇位給她。
這樣一想,怒火瞬間升騰,自然心中對繪理滿是貶低。
橘女御正想去找繪理的麻煩,沒想到半路在御花園碰見了前天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