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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告诉我我也知道，是不是为了天启那小子？”

“爹取笑人家，不依啦！”扭捏的身子就差明明白白告诉秋水生“爹你猜对了，加三分。”

秋水生还不明白自己女儿的心思吗，“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看天启不错，很有前途。”

“不错是不错啦，但是他根本就不喜欢我。”秋芙蓉唉声叹气。

“你怎么知道他不喜欢你？你问过他吗？”秋水生也是个粗汉，根本没想过陷入爱情的人都是很敏感的，这种事还需要问吗，感觉就感觉得出来了。

“爹，我一个女孩子家家怎么好去问他这种害羞的问题。”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爱情要靠自己争取，你妈当年也是我从张老三那争取来的。”秋水生也有过年轻的时候，劝慰女儿。

没想到一个谈心还引出来一个大八卦，秋芙蓉瞪大了眼睛：“哇，爹，没想到你那么厉害，当年怎么把我娘从张老三手里抢过来的，好好给我说说，难怪张老三这些年一直和你明争暗斗。”

“咳，现在是说你的事，怎么扯到我身上了，我的事以后再说。我建议啊，明天你就去跟沈天启表白。人家说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层纱，得之你幸，不得你命，总好比你躲在屋里看闷书胡乱猜测好吧。更何况，我的女儿这么可爱，也用不着在一棵树上吊死。如果，我是说如果啊，万一沈天启拒绝你，爹再给你介绍个更好的青年才俊。”秋水生脑海里不自觉的浮现出莫浩凡的样子来。出海三个月，他深深感受到莫浩凡能干、亲切、有号召力，真是个好女婿的人选，以前自己是挺喜欢天启那小子的，但是现在再看他那扑克脸，真是无趣，女儿和他在一起有什么好的。随便在秋府拉一个人问他们姑爷选沈公子还是莫公子，大家一定会选莫公子，身为主子，偶尔有时候也要考虑一下下人的感受，他们干活才更有劲嘛。秋水生一厢情愿乐滋滋的想，心里头倒有些期盼沈天启别喜欢自己闺女来。

没想到女人的心说变就变，男人的心变起来更快哪，有他这样当爹的吗！

有了爹爹的鼓励，秋芙蓉的心定多了，对，自己胡思乱想什么，沈大哥这么迟钝，说不定他都不知道自己喜欢他呢。为争取幸福，就是主动告白也没有什么丢脸的。

想开之后，觉得外面的笑声也没有那么刺耳了，这一晚，她睡得特别香。

接下来的几天，沈天启特别忙，接待从杭州来的富商，评估那三十船货的价值，商讨怎么运出去，简直是晕头转向马不停蹄。所以，秋芙蓉酝酿好的告白又渐渐没了气势，心中打起退堂鼓来。

这天下午，沈天启回秋府拿拉下的印章，然后又匆匆打算出门。秋芙蓉正在花园里徘徊，对着棵大树练习：“沈大哥，自从我第一眼看到你之后……”猛然，就发现了沈天启一晃而过的身影，下意识喊了一声：“沈大哥，等等，我有话对你说。”

沈天启马上停下脚步，温和问：“芙蓉，有什么要对我说的。”

秋芙蓉左右张望，虽然已快十二月天气还是有点热，这回府里大多数人都躲在屋里午睡，园子里除了他们俩没有别人，她遂放下心来。

嘀哒。

嘀哒。

一刻钟之后，秋芙蓉还是提不起勇气。沈天启便有些急了，几个合同还等着自己马上过去盖章呢。“芙蓉，你到底要跟我说什么，如果不急的话，要不等我晚上回来再说？”

“不行！”晚上哪里还找得到这么好的机会，说就说，练习了好多次的台词自然而然就跑了出来：“沈大哥，你是不是讨厌我？”

“芙蓉说笑了，我怎么会讨厌你呢。”

“那你就是喜欢我咯？”秋芙蓉惊喜道。

“当然，我一向把你当亲妹子一样疼爱。”沈天启理所当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