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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前提是她得研究好,這裡藥草的藥性藥理。
這又是一樣大工程。
看著杜木眼巴巴的模樣,巫悠悠的道,「給肥蛇刷牙用的。」
「???」杜木睜大眼睛。「刷……刷牙?」
巫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是啊,要不是我天天用藥餵它,能把它養的這麼幹乾淨淨,白白胖胖。」
杜木「……」張了張嘴,頗為一言難盡。
感情她興致勃勃學了半天,就學做牙膏了!
還是給蛇用的牙膏。
見杜木神色怏怏的,巫慢悠悠的繼續道,「你要是感興趣的話,每天這個時候就來我這裡,我教你。」
杜木眼睛一亮,精神瞬間振奮起來,「是,巫。」聲音很大,很洪亮。
巫一抖,不滿的掏了掏耳朵,「小點聲。」
杜木一縮,悻悻的笑了笑。
……
杜木抱著今天的成果,整整一大罐子……牙膏。樂呵呵的走在下山的路上。
路邊都是樸素的石屋,木屋。裡面時不時傳來,鬼哭狼嚎的聲音。
聲音稚嫩,嗯,很顯然是熊孩子被抽了。
「餵。」突兀的,杜木肩上一重。
「嘶嘶……」杜木仿佛學起了肥蛇,揉著自己肩膀,臉都糾到一起了。
白谷大大咧咧的走在她面前,「好久不見,聽說你覺醒了。」
「就說你該加入我們部落嘛。看,多有前途。」
「行了,別揉了,都覺醒了還這麼弱,以後怎麼成為戰士?」白谷一臉不以為然。
「以後有沒有狩獵隊要你啊?」
杜木撇了撇嘴,放下揉肩膀的手,「你覺醒的比我早。」
「對啊對啊,夏季一過,部落的第一場狩獵,我就要參加了。」白谷眉飛色舞,神采飛揚的道。
「我一定要像隼姨一樣,成為部落里最強大的戰士。」
「隼姨?」杜木一臉懵逼。
「你連隼姨都不知道?她明明就住你旁邊。」
「錘大娘?!」杜木想了想,睜大眼睛。
「對啊,隼姨年輕時就是用錘的,她的威名都是用錘上的鮮血染出來的。」白谷說著,滿眼小星星,一副後世的迷妹模樣。
「可惜,後來輸給了我爺爺。」白谷一臉遺憾。
杜木「……」不明白你失落在哪裡。
部落人的壽命不像後世,一個正常覺醒的戰士,壽命往往一百五十歲往上,像白谷爺爺,才七八十歲,正處於壯年而已。
嗯,杜木,幼年。
對,按部落這裡的年齡算,鶴,少年,白犀,青年,巫……好像也是壯年。
杜木後知後覺的發現,巫是壯年的說。
那她天天一副,快踏進棺材的模樣幹嘛?
真會玩。
杜木琢磨了一下,問道,「巫,年輕時是不是受過什麼……刺激?」她斟酌了一下語句,道。
「刺激?什麼刺激?」白谷一臉蒙圈。
「就是……什麼暗傷,情傷什麼的……」情傷兩個字她咬的很輕。
「什麼?沒有暗傷啊!」白谷沒聽清楚,疑惑的回答道。
「那巫怎麼顯得那麼蒼老?」這就奇怪了。
白谷一愣,顯然壓根沒想過這個問題。
想了想,用一臉尊敬的表情道,「一定是巫太累了,天天為部落操勞,所以才……」
「哦。」沒法交流了。
白谷一身乾淨的獸皮衣,頭髮剪的短短的,精神抖擻,一副元氣十足的模樣。
明明大不了幾歲,卻比杜木高了將近一個肩!
嫉妒使杜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