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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今天這事不能全怪我。」
要怪就怪夜梟那個沒眼色的傢伙,竟然弄傷了喬喬嬌嫩的脖子。
在喬寒看不到的地方,虛雲眼中閃過一抹戾氣。
「夜梟傷了我之後,我心中不服,弄了一隻會自爆的小妖魔進他的劍,沒顧上自己的傷勢,才會傷到這麼重。」
才怪,他才不是忘了,他就是故意沒療傷。虛雲壓下得意,語氣依舊誠懇。
「對不起,我當時光顧著對付夜梟,沒想到金丹大會。」
面對認錯態度極為良好的虛雲,喬寒皺了皺眉。
虛雲的話,她怎麼那麼不信呢。
「你就沒有一點私心?」喬寒問。
斂住笑容,虛雲抬頭看著喬寒,神色心虛中透著股哀求。
「有,就這麼一點點。」他用大拇指抵著小指的指甲蓋,比劃出「一點點」。
望望他薄透的指甲蓋,再看看他身上未愈的傷勢,喬寒抿抿唇。
儘管不太相信虛雲突然的懇切,但硬要把今天的事全怪在虛雲頭上,對他也不公平,畢竟答應夜梟切磋要求的是她。
想到這裡,喬寒心裡的無名火消了。
然而現實問題擺在面前。
再有一天金丹大會就要召開,雖然實力最強的夜梟被禁止參加,可虛雲現在的身體狀況,不足以打敗修真界所有金丹弟子。
若不能奪魁,就不能拿到八荒爐。沒有八荒爐,就不可能煉出清魔丹。
所以虛雲必須恢復到金丹巔峰。
可就算用丹藥,但他傷得是內丹,沒有任何一味丹藥能在一天時間內既能修補內丹,還能補回他全部的修為。
那就只剩下一個辦法。
雙修。
思及此,喬寒頓了頓,聲音不自然地放低。
「雙修的話,神識行不行?」
上回他助她結丹,不就是用得神識之法。
她答應了!虛雲強忍住內心的歡呼雀躍,假裝苦惱地搖頭。
「你是元嬰我是金丹,咱們神識連不起來。」
真得麼?喬寒一邊暗中讓小白躲去丹田,一邊沖指著床榻,沖虛雲道:
「好,你去那兒等我。」
抑制住內心的激動,虛雲儘量步伐平穩,只是他飛快的速度還是暴露了他內心的快樂。
見狀,喬寒嘴角微勾。
等虛雲在床榻上躺好,喬寒走過去。
一步一步,她的每一步都踏在虛雲的心上,等喬寒在床沿坐下,虛雲的臉早已紅透了。
蔓延到耳朵的羞紅甚至比染了血跡的部分更深,他雙手交握放在身前,眼巴巴地看著喬寒。
來吧,不要憐惜他。
仿佛察覺到他心中所想,喬寒「啪」地一下打在虛雲的手背上。
白玉似的手背紅腫起來,老高的一道。
「手拿開。」
虛雲仿佛一點也不疼,他幾不可見地「嗯」了一聲,乖乖把雙手平放在身側。
喬寒並指為劍,指尖過處,腰封碎裂。
冰寒的靈氣幾乎貼著肌膚滑過,虛雲咽了下口水,有點緊張。
像剝粽子一樣的手法之後,喬寒翻身上榻,如同騎馬。
「吱呀」因為她周身澎湃的靈氣,床榻不禁搖動了一下。
「喬、喬喬我」虛雲結結巴巴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紅得像個煮熟的蝦。
「噓」喬寒彎下腰,手指抵著唇。
她的,以及他的。
另一隻手掌蓋住薄薄的雪丘,笨拙地催熟著青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