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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差不断他狂喊着,拾起落在地上的画家,他知道这是长龄在上次和瑶儿不小心把画撕毁后,答应帮他画的。
只是,他不要在这种情况下收到这份礼物。接下来蔚楚跑到写意栖,在那儿一阵翻天覆地的搜寻。 然而,大伙都没看见长龄回来过,任他怎么询问、找寻,还是没有任何消息。
直到第三天,如月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挣扎,提起勇气告诉蔚建,水涵在长龄失日的前一个晚上曾单独去找过她,但当晚她们谈了些什么她并不知道。抓着画像,蔚楚未出大厅,来到迎宾栖。
他对着若无其事的水涵疯狂大叫:“你对她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水涵惊讶的看着蔚楚,他一脸的憔悴,一身的疲惫,整个人毫无生气。
“我只是将事实告诉她。”
“什么事实?”蔚楚急忙问。
水涵讷讷地回答:“我告诉她……她只是一个艺妓,配不上你……,……”
跟随在蔚楚身边这么久,她第一大看到他如此的焦急与无助,使她心中顿时明白,纵使没有长龄的介人,她与蔚差也是不可能成为夫妻的,这一切只是她自己一相情愿的单相思罢了。
在蔚楚眼中,她看到深情,看到爱恋,这是她过去所不曾见到的。
一直以为只要赶走长龄,她就有机会得到蔚楚的心,看来她真的错了。她不要看到他心碎的样子,她宁可自己心碎,也不愿见到蔚楚失魂落魄的模样,他应是意气风发、潇洒十足。
“还有呢?”
“还有什么,你想也知道的,总之不是些好听的话,你不会想要听的。”
“为什么要这样对待长龄?她是那么的温柔、善良。告诉我,为什么一定要把她逼走?她对你一无所知,她并不会去招惹你!”他全身盈满怒气,铁青着脸嘶吼。
对水涵这次的行为,蔚楚除了心痛,就是心伤。
因为他一时心软,竟造成对长龄的伤害,这是他心中永远的痛。
“爱情是自私的,我是希望她离开你,但不代表着我就是坏女人。”她满头大汗,胆战心惊的否认。
蔚楚这个模样让她感到陌生,她不要他变成这个样子。
“从救了你的那一天起,我就一直把你当成妹妹看待,我和你是不可能进出爱的火花,你难道还不明白?还不清楚?我在乎她,比在乎自己的生命更多,你知道吗?”
结束谈话后,蔚楚将门大力的带上,突然发出的巨响,吓坏了站在门外的如月。
此时水涵的身体家被掏空了一般,看着蔚楚怒气横生地离去,她的心也沉向永无止尽的地底深处。
离开王府,蔚楚突然发现要在茫茫人海中找寻长龄,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他在街道中寻寻觅觅,也在市集中找寻,就像当初找寻洛儿一样,只不过这次多了担忧、焦虑与相思之苦,他终于能够体会帅兄在得知洛儿失去时的心境了。原来相思竟是如此无耐,难怪当时他会气结于胸,差点送了命。
十天过去了,蔚楚依然一点头绪也没有,仍旧没有长龄的消息。
蔚楚痛苦得快要崩溃,原以为只要等到师兄回来,就可以和长龄共结连理,而今人去楼空,要他到哪里去找寻她呢?
他像只无头苍蝇四处乱窜,只希望能够得到一丝一毫有关长龄的讯息。
直到有一天,才一扫脸上的阴霾。他急切的胯上骏马,朝着茶楼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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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离去后,大伙才松了一口气。
段融和隶臣不断的摇头,隶臣开口说:“兄弟俩怎么一谈起爱情,就像是同一个模子铸的,变得惊慌、失措,不成一个样。”
孟渊忍不住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