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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服務員花容失色連忙拿了起子跑過來。
我先幹了一瓶,邊喝邊流眼淚,哇哇地哭了起來。
張宗寶問了,叔,你怎麼哭了。我喊張宗寶師父劉軍為哥的,張宗寶喊我為叔再正常不過了。
軍哥說,小孩子不懂,這就為情所困,困住了大男人也要掉眼淚。
張宗寶問道,那師父你困過嗎?軍哥說,不提了,喝酒。張宗寶哦了一聲,原來師父你也困過啊?
三個穿西裝的男子只點了一盤花生米,三個人在吃花生米,要了兩杯白開水。老闆心裏面早就開罵了,白占位子不說,三個人點一盤花生米。只是礙於三個身形魁梧不敢說出來。
忽然兩個西裝精壯漢子站了起來,走到我們一桌面前。畢恭畢敬地朝我鞠躬鞠躬說,壓著怪怪的調子,哈伊,蕭先生,我們先生請你過去說話。
順著方向看去,那個上年紀中年男子色眯眯地看來,鼻子上面還留著一撮鬍子,剛才光顧著憂傷喝酒沒怎麼注意,現在看一眼,衣服乾乾淨淨,白色襯衣一絲不苟,斷然是個日本人。
嘿。昨晚祖師爺剛剛託夢,今天就有日本人來找我,還真准。要是他老小子心情好,託夢告訴我第二天雙色球的號碼就好了,我天天給他燒別墅和俄羅斯大洋馬。
我冷笑道,他沒有腿嗎?我就坐在這裡,他不會過來跟我說話。沒看到我們喝酒嗎?難道你們日本人懂不懂禮貌的?學了這麼多年華夏文明還是這個德行嗎?
男子生硬地說道,我們先生請你過去。
我心中怒火中燒,加上酒精的影響,咚咚瞧著桌子叫道,別給我找不痛快,爺今天心情不好,犯不著見你的先生。
我祖上和日本人有仇,村子被日本軍屠殺不知死了多少,祖上八年抗戰一把瀝血寶劍保家衛國,現在還掛在家裡面。要我過去見他,真是他媽擺譜。
張宗寶拿起酒瓶,說師父,叔我給你們倒一個,什麼龜孫子王八蛋,我們是想見就能見的人嗎!愛見不見。
一道黑光,劉軍電光火石之間伸手把張宗寶往旁邊一拽。我也下意識往後面一躲,只感覺眉宇之間一道涼風。張宗寶一臉不解看著劉軍,師父,你怎麼……忽然看到自己的啤酒瓶下半截已經落在地上,手上拿著的半截瓶子,半桌子菜全都被啤酒給澆濕了……
軍哥頓時就火了,一把桌子,在老子面前動刀,你們是找死嗎?西裝男子手上明晃晃地握著一把匕首之類的東西,造型奇怪,樣式古樸……
我按住軍哥,別動,我過去看一下。
軍哥瞪了一眼西裝男子,低聲說道,這一手割啤酒瓶的招數應該是自小就練習的,沒看錯的話是日本忍術。我聽軍哥介紹過,上個世紀七十年代世界殺傷力最狠的就是中國武術和日本忍術。
張宗寶嚇得不敢再罵了,那一手要是切在自己手上,那就完蛋了,是手裏劍嗎?張宗寶平時無聊的時候看過一動漫《火影忍者》,裡面就有這種奇怪的功夫。雖然自己親眼所看沒有動畫片裡面誇張,但對他的震撼已經十分驚人了。
我拍拍軍哥肩膀,沒事,我去看看你,筆直走到中年日本人面前。踢開椅子坐了上去,問道,你是什麼人?
來人笑道,剛才多有得罪了。我叫安倍夢流川,是日本陰陽世家傳人,你是蕭棋吧?看起來果然一表人才。
這一句話,張宗寶又聽到了,日本動漫裡面也有一部叫做《少年陰陽師》,其中有一個叫做安倍晴明的,老牛逼的,難道這個安倍啥子川就是安倍晴明的後人嗎?
我說怎麼了?你找我過來不會是說誇我長得帥的吧。一杯酒喝下去,忍不住打了一個長嗝。
安倍夢流川笑道,有人告訴我龍游水把衣缽傳給你了,我找你是來,是想跟你做一件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