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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擦……陰陽師,鐵牛和劉繼保相互看了一眼,自己跑出去上網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果然是扶桑的鬼術,類似於中國的「厭鎮」,屬於下詛咒扎小草人那種勾當,算中國的古老巫術,施法於類似之物,如其人的畫圖偶像;或施法於附麗之物,如其人的發爪衣冠姓名生肖。兩者合用效果更好。
史書上多有記載,對於這種巫蠱之法,歷朝歷代都進行了打擊,中原地區懂得這種法子的人原本就不多,反而在滇南東南亞等國家和東北亞朝鮮日本有延續。
安倍夢流川如此這般看一眼就能下手,當真聞所未聞。
御鬼術和下厭兩樣事情上面,夢流川已經把我甩了幾條大街。
安倍晴明的後人果然不簡單!!!!
第4章 丑鬼迎客
張宗寶得罪了夢流川,受了痛苦的折磨,一隻手在身上亂抓……瞬間出了一身汗水,衣服完全被濕透了,痛得弓起來蝦子一樣。
找了一張臨時休息的床,把張宗寶抬到上面。我怕他受不了咬不住舌頭,找了一把長把起子,撬開張宗寶嘴巴,放了進去。
我抬頭問,軍哥,你信我嗎?劉軍點點頭,費什麼話,我不信你還能……信誰。
我說那好,關門點上了七根蠟燭,不要讓蠟燭熄滅了,我去去找日本人。劉軍點了一根白沙煙,喊道,你們兩個別哆嗦了,把蠟燭拿出來。
因為沒有油燈可點,只有點蠟燭了。
劉繼保點蠟燭的時候,鐵牛把門拉下來留了一條縫。七根蠟燭點燃了,我擺了一個七星陣,囑咐不要讓燈滅了。張宗寶叫喚個不停,嘴角吐出了白沫,伸手把自己的衣服撕得條狀,叫著,師……父,我難……受……聲音從起子兩邊傳出來,依稀可辨……
劉軍上前一手壓著張宗寶,把嘴角的煙夾在張宗寶的嘴角,沒事,比不上女人生孩子的。又朝我望了一眼,兄弟,需不需要我幫手。
我說,大哥,你給提一把斧頭就可以了,我去去就來。
劉繼保和鐵牛兩人看著我,好像從來沒認識我一樣。鐵牛憨憨地說道,叔啊,你怎麼跟我們村子那跳大神的人一樣啊。
劉軍喝道,說什麼話啊,你叔和跳大神的不一樣,是有師承的。
我說沒事,他們還年輕,不懂。張宗寶叫喚了一陣,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只是臉上黑氣越來越重。
七星陣的火苗還在動,說明生命力還在。七星陣守在中間,其實還有一個說法,類似有點給陰司求情的道理:我們正在努力救人,希望陰司能夠寬容一下。陰司念求生是人的本能上,也不會幹涉……
鐵牛給我找了一把消防斧頭,和一個蛇皮袋。我從鐵門門縫裡面鑽出去。
遠遠聽到汽修所裡面的議論。叔,蕭老闆到底是什麼人啊?劉繼保問道。
消防斧用一張砂紙包好,提在手上,上了五菱車。開了大半天都沒有看到有泥巴的地段,踩著油門奔到了郊外,才看到了泥土,我心中念叨,都給我出來,鑽到袋子裡面。
泥土裡面慢慢地翻動了,我把袋子打開,裝了半袋子的蚯蚓和普通的蜈蚣、鑽進幾條沒有毒的蛇、螞蟻、白蟻,剛準備走,看著兩隻蝸牛趕來,我說,算了,你們就回去了,大老遠趕來有心就可以了。
還是有些失望,沒有毒蟾蜍或者毒王朱哈一類的毒蟲,看來人類對自然的改造太大,毒蟲都跑到深山老林子裡去了。上了五菱就往未央酒店而去。一路走一路想,當初外公沒有太多的朋友,是因為它不想把一些痛苦帶給別人,他避免和母親見面,幾年都不來看我們家人。沒想到這一回,我把災禍帶給了張宗寶。
剛走了一個蟲老五和王漢,又來了安倍夢流川。如果真的這樣,我會不會孤獨終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