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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清葉在一旁狠狠瞪著她,像只被卸去爪牙的小貓咪,她現在知道了,原來程郁理是比她還要跋扈的大小姐,程家可比許家顯赫多了,她惹不起。
再加上之前被程郁理打了一巴掌,她現在完美詮釋了什麼叫敢怒不敢言。
程郁理回了秦楠,「幹嘛刪了,留著吧,隨他們去說。」刪了,等她揪出始作俑者,這打臉效果就沒那麼狠了。
因為,對於施暴者來說,網際網路是憶是很短暫的。
秦楠見她好像沒受到什麼影響,語氣也變得輕鬆起來了:「郁理,看你沒有不開心就好了,就算你打了人又怎樣,這個學校,誰能拿我們怎麼辦。」
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二世祖模樣。
程郁理卻嘆了口氣,「你也覺得是我故意挑釁的嗎?」
秦楠一怔,語氣不確定道:「那是,她,欺負你了?」
「也不算,只是她撞了我不道歉,還特別囂張地要用錢砸我,我才給了她一巴掌。」
程郁理說這話的時候,看向了許清葉。許清葉倔強地低著頭,沒再說話。
那頭的秦楠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靠,這女的誰啊,這麼拽?」
程郁理忍不住笑了起來,「她就是許清葉,而且,她現在還和我分到了同一個宿舍,喏,現在還就在我身邊呢。」
那頭的秦楠直呼我靠,「那這丫頭的確是該揍,郁理,幹得漂亮,正道的光啊,不過許清桑的妹妹竟然脾氣這麼嬌縱,還挺讓人意外的。」
許清葉頓時恨得咬牙切齒,可想起現在自己只有一個人,孤立無援,堂姐也不管她了,回了醫院。
而程郁理那邊人那麼多,她越想越淒涼,差點又哭了起來,又拉不下臉打電話回家。
程郁理回過頭,看到許清葉眼睛通紅通紅的,狠狠地瞪著自己,眼淚要掉不掉。
她頓時有些錯愕,這個惡毒女配難不成是個哭包,怎麼動不動就紅眼眶。
她走了過去,紙巾遞到她面前,「擦擦眼淚吧,你都要哭出來了,真是的,我又沒欺負你。」
許清葉不肯接,別過了臉。
這倒霉熊孩子。
程郁理也不管她,將紙巾放到了桌上,望著她那一排排的耳釘,嘆了口氣道:「許清葉,幫個忙可以嗎,論壇上有人發了個帖子說我霸凌你,你出面澄清一下,告訴大家,是你不懂禮貌在先。」
許清葉瞪大了眼睛,似是不可置信,「我憑什麼?」
程郁理搬了張凳子坐到她面前,露出個笑來,「就憑我和越嚴哥哥青梅竹馬,一起長大,我會告訴他,他的前女友有個妹妹,因為喜歡他而對自己堂姐百般頂撞。」
「你!你胡說!」許清葉瞬間心虛,氣得嘴唇發抖,又辯解不了,只會反反覆覆說著,「你就是胡說!」
那模樣看著越發可憐。
程郁理感慨,真是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
如果不是那排叛逆的耳釘,這副容貌倒是挺惹人憐愛的。
程郁理的聲音不自覺放輕了一些,「所以,你答應嗎?」
許清葉恨死了,咬牙切齒,「要我答應可以,那你要給我道歉。」
「為什麼?」
許清葉眼眶發紅,好像又快哭了,「你那個時候,罵我臉皮厚,我爸媽都沒罵過我。」
還真是彆扭得可愛。
她乾脆應了,「好吧,對不起,我不該說你臉皮厚。」
程郁理垂著纖細的脖頸,語氣誠懇,從許清葉這個角度看,能看到她睫毛又長又密,眼型也很漂亮,有點像柳葉。
整個人宛如一尊易碎的瓷娃娃。
許清葉想,她長得好像還算人模人樣的,為什麼整天戴著口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