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1/5 页)
是大朝,严公子身边那位高壮威武的女护卫。
她一出现,立刻赏了“采草贼”一道指风,封住他的穴道。
严公子终于可以松口气了。
大朝却皱起眉头。“公子,这与我们先前议定的条款不合。”她是护卫,专司解救严公子小命,至于“贞操”这等东西,不在她负责的范围内。
严公子慢慢爬离歹人的威胁,气喘吁吁说:“我额外付费。”
“多少?”
“一百两。”
“公子的『贞操』只值一百两?”
“不,这一百两不是要你救我,是要你将这浑球吊起来。吊一条蠢猪一百两,很优渥的工作。”这就是谈生意的诀窍了,张嘴能说文与武,是是非非由他论。
虽然不太同意他的说法,但大朝毕竟不是口舌伶俐的人,寻不出破绽,她只得颔首。“这倒也是。”
“那就麻烦你了。”严公子对她比个请的手势。
大朝抽出腰带捆住恶人的腰,正准备将腰带往横梁抛去时……
“慢!”严公子阻止她。“我要的不是这种吊法。”说著,他解开捆住色猪肥腰的腰带,将那结缓缓往他胯下移去。
腰带最终在采花贼的下体缠上厚厚一圈。
“给我吊上去。”严公子挥手下令。
房内二女同时瞪凸了眼珠子,这堪称天下第一酷刑了。
骇得京城里人人自危的采花贼终于落入法网,居然是城里有名的张善人之子。
这张公子本来也是个眉清目秀的可爱男孩,十岁时给一场高烧烧坏了脑子,张善人怕他让家里人丢脸,便一直将他关在柴房里,一关就是二十年。
直到三个多月前,一日,张家厨娘烧饭时不小心翻倒热油,引发大火,张家上下一时乱成一团,张公子也乘机逃了出来。
本来他也只想四处瞧瞧,没要作乱的。
谁知人人欺他痴傻,又是骂、又是打的。
偏他又二十年不曾出过家门,这一出去便忘了回家的路,给人揍得半死倒在路边,幸亏一窝子乞丐瞧他可怜,将他拎回破庙,偶尔灌点米汤,总算也捡回了一条小命。
不过他从小就被扭曲的心灵,却变得更为偏激了。
伤愈后,他第一回出庙门,又遭一对小夫妻羞辱,愤而搂了那小妻子奸淫,犯下了第一桩罪案。
而开了先例,往后也没有什么是不能做的了。
加上有一窝子乞丐基于同情暗伸援手,张公子开始对过去折磨他的人复仇。
因此,这回的采花案中,有半数以上与张家扯上关系。至于另外一半,那就视张公子当天的心情而定了。
过去情况未明前,人人只当张家运道不好。
如今,真相大白。原来张公子是在报他被关二十年的仇。
只是在遇到严公子与戴祸水之前,他下手的对象一直是女性,却不知这回为何换了目标?
“公子,你知道那姓张的为何将戴姑娘捆起来,反倒对你下手吗?”在报告完长长一落结案的详情后,小朝忍不住开口提问。
“我又不是猪,怎么知道蠢东西的脑袋里都装些什么废物。你想知道干么不自己去问?”严公子没好气地送过去一记白眼,边揉著后脑勺的肿包。
那日姓张的在他身上留下的恶心气味,早在百花膏的芳香薰陶下,半丝不剩。
倒是戴祸水好心拖著他一起逃命,撞得他满头的肿包至今未治,一碰就疼。
“但张公子已经死了啊!”他想不死都很难吧!且不论张公子的庞大体型,换成一个平常人,下体再坚强也不可能承受得起一个人的重量,那简直比入宫当太监的阉刑还凄惨。张公子被人用那种方式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