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輸得很慘。

他本該死在那場戰爭里的，卻被一個人給救了。

&ldo;為什麼要救我?&rdo;

&ldo;我欠你的。&rdo;

&ldo;命?&rdo;

&ldo;命。&rdo;

&ldo;我不記得。&rdo;

&ldo;我記得。&rdo;

&ldo;那，現在我們兩清了。&rdo;

那時候他腦子不清楚，很混亂，各種聲音在他腦海里響起，嘈雜刺耳，他無法思考那個人是誰，目的是什麼，他只是很確定，他從未救過人。

那個人救了小草之後沒有離開，而是悉心幫助小草養傷，身體上的傷很快就好了，那人給他用的藥都是極好的，傷好之後，小草知道了那人的名字━━遠山。

他們居然在長生門裡，魔界魔尊在人界長生門大弟子遠山的住所里，被遠山好吃好喝好住的伺候著。

從遇到遠山之後到傷好，小草發現他的心魔沒有出現過一次。

&ldo;我傷好了。&rdo;

&ldo;恭喜。&rdo;

小草突然攻向遠山，一把掐住了遠山的脖子，遠山一動不動，只是看著小草的眼睛。

小草不懂遠山眼睛裡的情緒是什麼意思，他只知道，那種情緒讓他很不高興。

小草收緊了掐著遠山脖子的那隻手：&ldo;我是魔尊，就算我救過你，你也不該救我。&rdo;

遠山什麼話也沒說，他只是看著小草，認真的看著。

小草鬆開了手，後退兩步：&ldo;我們是敵人。&rdo;

小草準備回魔界，處理魔界的那些人了。

&ldo;你叫什麼名字，不是尊號，是名字。&rdo;遠山沙啞著聲音問。

魔尊腳步頓了頓，離開。

名字……他沒有名字。

我是魔尊，我叫魔尊，魔尊，就是我的名字。

殺了他!殺了他!

閉嘴!

魔尊回到魔界後不久，稍稍整頓了一下魔界，開始了第二次攻打人界。

又輸了。

又被救了。

&ldo;我說過我們兩清了。&rdo;

&ldo;救命之恩，無以為報。&rdo;

&ldo;你也救過過我的命。&rdo;

&ldo;沒有你，就不會有我。&rdo;

&ldo;……我不會謝你的。&rdo;

&ldo;你不用謝。&rdo;

魔尊不明白遠山的做法，遠山依舊悉心照顧他。

那次他傷得格外重，修為盡失，遠山為他尋了很多珍貴的靈植入丹，幫助他恢復修為。

&ldo;你救我的事要是被你師父知道了會如何?&rdo;

&ldo;他不會知道。&rdo;

&ldo;哦?&rdo;

&ldo;我有日月晷盤。&rdo;

……那是什麼東西……

遠山和他說了日月晷盤的作用。

&ldo;……原來是你……&rdo;

戰場上總會有許多魔族將士突然發瘋，魔族有很多人不是死在人族手裡，而是死在自己人手裡，魔族將領們一直以為那是幻術。

那之後有十多年，魔尊的修為一直沒有恢復。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