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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喻點了點頭,嘴裡發出了奇怪的聲音。那紙人聽完後,呆愣了片刻後,開始在林喻的肩膀上扭動著紙做的身體。
&ldo;這是什麼意思?&rdo;關山州看著張牙舞爪的紙人,臉上的表情有些無可奈何。
&ldo;它這是表示自己已經盡力的意思。&rdo;林喻一臉囧然的說,&ldo;我們再問下去它可能就要瘋了。&rdo;
關山州:&ldo;……&rdo;
&ldo;敲門吧。&rdo;林喻看著沒有一絲光透出的房門,淡定的說。在關山州無言以對的眼神中,林喻伸出手,敲響了房門。
&ldo;咚咚咚&rdo;,不緊不慢的敲門聲,在夜半十分突兀的響起。在寂靜的夜晚裡,這聲音顯得尤為清晰,幾乎傳遍了整個樓道。
在林喻敲下第一聲時,房間裡的音樂聲驟然停止,那女人唱戲的聲音也隨之消失不見了。
林喻面色凝重了起來,他又緊接著敲了兩下。但是房門內靜悄悄的,仿佛主人早已沉睡,並沒有聽見不速之客的敲門聲。
又敲了好幾次,見始終沒有人應門後,林喻悻悻的收回了手。
&ldo;咱們回去吧。&rdo;關山州看著毫無動靜的房門,小聲說道,&ldo;半夜三更突然響起敲門聲,很多人怕是不敢開門吧。&rdo;
&ldo;也對。&rdo;林喻點點頭,&ldo;我們白天再來。&rdo;
說完,他掐斷了手中的香,將失去行動力的紙人揣進口袋後,便帶關山州毫不留戀的離開了。隨著&ldo;啪嗒啪嗒&rdo;的腳步聲消失樓梯口,那扇門&ldo;嘎吱&rdo;一聲,開了一條fèng隙。一雙血紅的眼睛從門fèng中顯露了出來,朝著門外冷冷的窺視。
林喻和關山州下樓後,徑直走向了泊在街邊的車子處。
在給林喻打開車門後,關山州便上了駕駛座。林喻扶著車門,在準備跨進去時,他突然扭頭看了一眼,那屹立在街邊,在遠處醫院燈光的照映下,顯得輪廓模糊的大樓。
這座大樓極為破敗,在夜風中顯得無端蕭索,就像一位風燭殘年的老人,正靜靜的等待著生命的盡頭。
林喻的目光落在了四樓的某一處窗戶上,那裡黑漆漆的一片。
正當他收回目光準備鑽進車子裡時,那一瞬間,他的眼角似乎突然瞄見了一道黑色的人影,映在了四樓的窗戶上。
林喻猛然轉頭看去,但他什麼也沒看見。
&ldo;怎麼了?&rdo;關山州坐在車裡問。
&ldo;沒什麼。&rdo;林喻臉上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他隨口應道,利落的跨進了車裡。
&ldo;那走吧。&rdo;關山州笑了笑,發動了車子。
隨著車子的跑動,這棟大樓很快就被他們拋在了身後。
&ldo;這座樓再過幾年就會拆遷了。&rdo;在車內靜謐的氣氛中,林喻突然開口說道,&ldo;然後房價飆升。&rdo;
再過一兩年,確實是中國樓市井噴式增長的時期。關山州握著方向盤,笑著說:&ldo;你要入手一套坐等拆遷嗎?&rdo;
&ldo;至少兩套。&rdo;林喻想起他爸給的那張卡里的一大串零後,十分有底氣的說。有錢不賺,傻瓜才幹,他明顯不是傻瓜。
&ldo;好主意。&rdo;關山州&ldo;噗嗤&rdo;一聲笑了出來,&ldo;那我也買幾套吧,正好最近手裡有些空餘資金。&rdo;
在林喻看富x代的眼光中,關山州趕忙解釋道:&ldo;這些錢是我自己賺的,你也知道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