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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任其宰割。
物以类聚嘛!她太了解她们了,正如了解自己般透彻,无恶不作。
“小娜儿,慧黠如你岂会看不穿我的用心,我不会容许任何人欺负我的雪精灵。”他的口气中有着身为男人护爱的霸道。
是她负人的多吧!“我是人不是精灵,不要动不动就当我是见光就化的雪娃娃。”
他但笑不语,视同否认她的说词。她是雪中精灵,独一无二,他的。
“蓝尼,你别去好不好?我牺牲自己陪你打一夜的桥牌。”他该感激了吧!
“牌品不好,牌技超烂,你搞错牺牲对象了。”是他得技巧性地牌牌皆输,免得她孩子气的翻脸。
美目一瞪,范丹娜两手拉住他的领带,“你穿得这么风骚要去勾引谁?”
她不只牌品不好,脾气一样得不到优质奖章。
“正式晚宴穿正式服饰并无不妥,你太焦躁。”为之失笑的蓝尼拍拍她的脸颊,拉回领带别上镶钻领夹。
他脸上带着从容不迫的冷静神色,手心却微微冒着汗。走入人群对他是一大考验,他必须表现得体,才不致使她丢了颜面。
关于他诸多负面传闻对她是种压力,不能陪她在大白天露面已经是满怀抱歉,要让她面对一室讪笑的目光更是不忍,下此决心全是为了他所珍爱的她。
东方女孩在异国求学本就辛苦,受民族意识高张的学生排斥是常有的事,要他相信她不曾受过一些压迫实在困难,她朋友所说的一切让他愤怒,如此美好的女孩,居然有人敢处处挑她毛病,无一刻不想害她待不下去,念不成书。
不管事情有几分真实性,他都全盘收入脑子里,他捧在手心的至宝没有人可以伤她一丝一毫,连掉根头发都不行。
幽灵公爵的女人岂是人人可欺,他能不出面捍卫心爱的女孩吗?
“继续当你的自闭公爵少惹是生非,维持良好的教养做只好乌龟,缩在壳里喝养生汤就好。”他为什么非要去凑热闹?
“小娜儿,你的话变多了。”好脾气的蓝尼对她温柔一笑。
她低咒了一句脏话,用中文。“你确定要去?”
“嗯!”
“肯定要去?”她的眉尾微微抽动。
“没错。”他拂拂丝质背心。
“绝对要去?”她再一次确定。
“小娜儿……”蓝尼定神的朝她一瞬,言下之意昭然若揭。
“你死也要去是不是?”范丹娜清丽的脸蛋都快变成苦瓜了,要哭不哭的模样。
“你到底在担心什么?”她比他还要紧张,坐立难安地在他面前绕来绕去。
她气愤地拿了张椅子一踩,与他视线平视,两手像鸡爪地拉开他的睑皮。“你,太帅了。”
说来说去只有一个结论,她不想让他露面去招惹一些桃花回来。
人长得丑一点无所谓,身份地位不高又何妨,没钱没势凑和着也算是个人,反正不竞选总统,见不见光倒是其次,没人指望她有本事挑到金龟婿。
偏偏他帅得没话说,身高多金又是一名地位显赫的公爵,权高财厚,出类拔萃,一站在众人面前便是焦点所聚,活像个大磁石,南极北极、阴极阳极全部靠拢。
想想她小小的肉体哪能阻挡千军万马,万一被踩扁还要铲子铲,落个尸骨无存的下场岂不可悲。
并非质疑他会变心,而是心里会不舒服,届时准有一堆自以为貌美如花、艳冠群芳的“抢婚团”来投怀送抱,嗲声娇语的自荐忱畔好获佳婿。
吃醋是女人的权利,要她冷眼旁观自己要定的男人遭人垂涎可不好受,治标断本的不二法则是——他别出现。
“别胡闹了,你要我自毁容貌吗?”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