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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的事以后再说。”他伸手探向房门。
“你要做什么?”柳如松低呼。
“你都赶人了,我还能留吗?当然是回去喽。”伸手要推门。
“住手,你、你怎么来怎么回去,就是休想由大门出去!”她急促道。
开玩笑,他这么光明正大的从她寝里走出去,这事还瞒得了吗?
就见他眉头蹙得死紧,转身由左侧梁上窗台飞跃而去,霎时无影无踪。
第五章
金儿伺候完柳如松更衣后,迳自整理起床褥。
柳如松自顾自地揽镜,拾首检视头上发簪是否端正,并小心将脖子上的吻痕以薄巾藏好。幸亏已到初冬,天气转寒,否则她这身见不得人的痕迹可怎么遮掩?
暗自庆幸并检视无异后,一张小嘴才咕哝道:“爹也真是的,明知我一觉必睡到晌午,还这么早来催我,不知是为了什么……”
“啊——”耳边突地传来金儿一声杀猪般的尖叫。
“怎么了?”
“大大、大姑娘,你昨晚真的跟男人……”金儿指着床褥上的血迹失措地问。
她立即一个箭步,快速将被褥手忙脚乱地抱起,直接往衣柜最下层塞。
事毕才寒着脸道:“金儿,我警告你,你什么都没看见,也不许胡说,听到了没有?”假的流言她不在意,真的事实她反而介意起来。
不敢违背,金儿慌乱地点头。
但是,流言可不是她柳大姑娘几句警告就抑制得了的,因为八卦这东西,向来一日千里,传得人措手不及。
“爹,你找我?”一夜狂欢无眠,她打着哈欠道。
“听说昨夜你房里有男人的声音?”
“你就为这事找我来?”又掩嘴打了个哈欠。
“你!究竟有没有?”柳忠贤心急的问。
“没有。”她懒懒的回答。
“可是金儿说……”
“别管那丫头说什么,爹不是有急事,这会不急了?”那丫头的嘴不牢,看她回头怎么教训她!
“啊,对呀,十万火急啊!松儿,真出事了,爹派去追译官的人回来禀报,他们狂追了三天,才发现那名信差已经暴毙途中,身上的信也不翼而飞,你说该如何是好?”他这才慌急的问。
“槽了,爹,这下你真糟了!”她也微微变脸。
“松儿,说不定这只是一个意外,你说是不是?”他犹抱着一线希望。
“译官的死铁定不是意外。”她立刻浇熄了他的希望。“爹,你这个户部尚书的位子多少人觊觎着,臻妃更是视如肥肉,想安插她的胞弟取代你,这事你不是不知道,怎么这么不小心,就为一点小利便上了她的当,这会爹的这封信定成了臻妃要胁你的把柄,一不小心就将你冠上个勾结外族,图谋不轨的罪名,届时你还有命在吗?”她心急的数落。
柳忠贤一听,立刻面如死灰,跌坐太师椅上,哑然无语。
男人翩至,女人则陷入沉思,恍若未见。
但持续不了多久,持久的大战即起,只闻娇声先逸,而后女人搭上男人的肩,随即张开修长玉腿横跨过男人身体,姿态危险地面对面坐在男人的腰上,大胆的探索,紧紧交缠起来,烛光摇曳,两具身躯亦相拥摇摆的激情演出,帷帐四飘,夜夜如此,乐此不疲,直至双双攀向颠峰,两人才紧拥躺下。
“有心事?”满足后,男人问。
眸瞳一瞟。“嗯,我爹出事了。”
“跟臻妃有关?”
“唷,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说真的,你到底有多少耳目潜藏在京城?”暗讶地看向他,愈了解他愈觉得他深不可测。
“不多,恰恰六千。”
“六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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