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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出吃/奶地劲儿,一个华丽丽地转身,将纵横江湖的严老大置于身/下,当真是有农民翻身当地主的气势,“一定、确定、以及肯定!只要你别耍诈!”
“ok,你确定就好!”身处劣势,严姑娘很识时务地将双手举过头顶。由长期斗争的经验所得,美人越是一副予/取予/求的架势,其后的反攻越是激烈,二小姐今日是打定主意要一攻到底,当即不动声色地伸手向枕头底下摸去,以迅雷不及掩耳响叮当之势趁着美人愣神的空当,锁住长期以来“折磨”自己的双手。
“手铐?”严嘉凌在心底吹了记响哨,她没料到自己被个娇气受用了情/趣用品,当真是大意失荆州,但看着跃跃欲试的陈二宝,遂又褪去了心里原本那股子攻击欲,失了反客为主的兴趣,只淡淡地笑道,“二小姐,你姓秦,不是禽兽的禽,麻烦温柔一点!”
“这可就由不得你了!”说着话秦姑娘一张口便将高原上的红梅含入嘴里,肆意啃咬,敏感之处受疼远比那些个温柔的亲吻所激起的涟漪更甚,之前从未被人这般对待过,严嘉凌也搞不懂自己是天生有做m的潜质,还是因为对方是秦夜凝,所以非但没有一脚踹开这个在身/上施虐的人,自己反倒在她的唇齿间化作了一滩软水情难自禁地呻/吟出声。
然鬼/畜攻上/身的陈二宝,实不安常理出牌,一番啃咬之后,便由着性子,将手向下探去,一路沿着平坦的小腹,直闯那黑色的细线间,指尖触到那抹潮湿还故作嫌弃地啧啧嘴,鄙夷道,“姓严的,你不会是床上小旋风,办事不到一分钟吧?”
“秦夜凝,我是几分钟你还不知道吗?信不信一会儿我翻身叫你哭一晚上!”虽然失了阵地但大姐头的气势不能丢更何况依照眼下的形势,即便自己低声求饶,犯浑的二宝也不会懂得玲香惜玉。果然,秦二小姐闻言挑开裤角边缘,使出大理段氏的独门秘笈一指禅划入那泥泞的沼泽之地,奋力挤入羊肠小径,严姑娘蓦地瞪大了眼睛,感受着那一记贯穿的刺痛,理智尚存之际美人咬着牙一字一句啐道,“秦夜凝,为什么你每次都让我觉得自己像一个处/女”
作者有话要说:据说jj这几个月不让高清,摊手所以别怪我
 ;。。。 ; ; 夕阳西下;严嘉凌拖着疲惫的双腿;看着近在眼前的白墙青瓦;暗暗松了口气,威风赫赫的严老大,绝不承认自己是妻管严。因为她的死鬼老爹从来没有尊重过一个女人;自然也不会给她示范什么是妻管严。然而她的岳父陈万金却身体力行地告诉她妻管严不是畏妻,而是尊重自己女人的表现。
所以听秦夜凝的话,她徒步走了回来,尽管她只肖打一个电话便可以轻轻松松地回家;可是她不会这么做。陈二宝如此待她必定是心中有所不满,为了让二丫头心里舒坦,她受点罪又何方。
当最后一丝残阳没入晚霞之中,看到那个缓缓而来的人影,二小姐勾起唇角,咬了口手里的蛇果,咔嚓一声脆响,随后快跑着跳坐到沙发上。
“囡囡,你这是又唱得哪一出啊?”见女儿回来之后就一副郁郁的模样陈妈猜到这小两口闹矛盾了,或者说是她家乖宝又变着法儿地耍横了。原本在茶吧见女儿吃醋以为丫头要上去演一幕两女争“夫”的戏码,不想女儿一上去和“情敌”握手言和不止,三人还相谈甚欢,见没戏看,老佛爷自觉无趣便先行离开。
陈家老佛爷本以为这章就那么揭过去了,不想自己前脚刚到家自家闺女也跟着回来还一脸怒气,屁股后头没见着平日讨人喜欢的小尾巴,陈妈心道是坏了,一面悄悄地打电话给她家老陈和大陈让两位男丁今晚务必、一定、肯定回家吃饭,一面暗暗观察陈二宝的反应。
而陈二宝也果真没叫她老人家失望,一直守在客厅的落地窗前,做瞭望地望“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