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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看見陸程稍微有一丟丟慌亂的眼神,安梨言笑了,原來陸程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奶奶啊!
就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似得,安梨言拉著奶奶說了好多好多話,要不是奶奶張羅著要做飯,他還能說好多。
口乾舌燥的難受,安梨言又不想喝姜水,於是撞了一下陸程的肩膀道:「我口渴了,想喝水。」
「自己倒,」陸程臉上沒什麼情緒,聲音也很低。
安梨言不服氣,爭辯道:「我可是客人啊,你怎麼可以讓我自己倒水?」
四仰八叉的躺在陸程的床上放賴,安梨言抱屈道:「我太累了,走不動了,我連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算了算了,就讓我渴死吧!記得幫我收屍。」
「你是客人嗎?我感覺在嘮一會兒就得叫你叔了。」陸程嘴上吐槽著,還是去給安梨言倒了一杯水過來。
陸程踢了踢安梨言的腳道:「起來喝水,小心渴死。」
剛才還裝著要死的人,瞬間來了力氣,他坐直身子從陸程手裡接過水杯,喝了一口說:「你這是嫉妒我,嫉妒奶奶喜歡我。」
陸程哼了一聲,算是否定安梨言說辭。
安梨言話鋒一轉又問:「奶奶喜歡我,那你喜歡我嗎?」
安梨言坐在床邊,陸程就站在他面前,身高差的關係,安梨言需要仰著頭才能看見陸程的表情。
陸程的臉上依然沒什麼情緒,眼眸漸漸深沉,仿佛在思考安梨言話語裡有幾分是真心的。
安梨言更大膽了一些,他抬手勾住陸程的小拇指笑了,「喜歡嗎?」
兩隻小拇指在一起糾纏,彼此勾在一起,兩個人小拇指的溫度不一樣,陸程的要更熱一些。
「不說話是什麼意思?」
陸程突然俯身,安梨言嚇得後退與陸程拉開了距離。
陸程惡作劇得逞般的笑了,「安梨言,你還是喝醉酒比較可愛,可憐的毛毛蟲更招人喜歡。」
「」
什麼毛毛蟲?
陸程直起身子拿著手機說:「錢轉給你了,以後不許胡說八道。」
陸程出去幫陳桂香做飯,獨留安梨言一個人。
安梨言躺在床上,小聲嘟囔道:「看吧,又開始冷淡了,有能耐你別藏我情書啊?」
最後安梨言還是收了陸程的錢,沒辦法,他都快窮死了,也沒辦法硬撐了。
就在安梨言等的快睡著的時候,終於開飯了。
陸程家裡沒有餐桌只有一個摺疊桌子,陸程拉過來打開變成了餐桌。
擺上三道家常菜,陸程又推給安梨言滿滿一大杯水。
安梨言不解,誰家吃飯喝水啊,不是應該喝湯嗎?
合著你家白開水當湯喝唄!
陳桂香洗了手過來,說:「嘗嘗奶奶的手藝,看看好不好吃?小程這段時間也不讓我做飯,做飯的手藝都生疏了。」
「好的,」安梨言笑著夾了一大口雞蛋塞進嘴裡,很快一大股鹹味攻占了味蕾。
他好像掉進了大海里,舌頭都麻了。
這會兒終於知道陸程推給他一杯水的意義了。
拿起一旁的水杯喝光之後才道:「好吃,比我媽媽做的好吃。」
這倒是實話,林清也也就會做蛋炒飯,其他菜做的是真不行。
陳桂香笑著替安梨言夾菜,「阿言喜歡你就多吃點。」
「小程很少帶同學回來,你是第二個。」
安梨言好奇道:「那第一個人是誰?」
「他高中同學,叫溫什麼來著?」陳桂香問陸程,「小程你那個同學叫什麼來著,奶奶不記得了。」
陸程臉色都變了,黑著臉說:「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