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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旭白好奇地問他:「幹啥呢?」
「就那個……熱身。」喬斐甜甜地對著他一笑,兩手背在身後,原地踮踮腳。
時旭白挑眉,他的小朋友現在是不是有秘密了,有什麼事還瞞著他。
他最後還是不置可否,轉身進臥室的時候翹起唇角,留下一句話:「哦,我還以為你在蹦迪。」
「蹦迪!我沒去過耶。」喬斐蹦跳著跟在他身後,猛地一跳,躍到時旭白背上,讓他背著自己,在他耳邊說,「下次咱們一起去好不好?」
時旭白用小臂托著喬斐的屁股,把他往上顛顛,「寶貝,你要一個快三十的人去蹦迪?是想要了我的老命嗎?」
「蹦迪不是什麼年齡段都可以的嗎?」喬斐是真心好奇,他最應該出去瘋玩的年紀被關在籠子中度過,直到現在都沒有嘗試過酒吧、夜店和蹦迪是什麼感覺。
時旭白憋著笑說:「不知道,我只是一個養鵝的。」
喬斐呆愣了幾秒才反應過來這句話裡面在內涵自己,氣得耳朵尖發粉,半天沒說出話來,乾脆不說了,趴在時旭白的背上裝死。
時旭白手在背後輕輕掐了一把喬斐的屁股,卻沒等到他的回應。
「我養的鵝現在生氣了。」
還是沒聲兒。
「我養的鵝現在不理我了。時旭白又把喬斐往上一顛。
「我想和我養的鵝親親。」
喬斐無語,捏了一把時旭白胳膊上的肉,「老流氓把我放下。」
「我養的鵝真可愛。」
「……老流氓。」
「大白鵝。」
……
周六晚上的閉幕演出還有十分鐘就即將結束,時旭白站在後台打哈欠。他有點困,昨天晚上忙著演出的事兒,沒睡好。
這場演出結束,工作室休假兩個月,時旭白也要開始準備下一個季度的舞劇了。
無論他多少次看喬斐跳舞,他還是看不夠。時旭白願意一輩子都做喬斐的觀眾,無論是在觀眾席的第一排還是在幕後看他,他都願意。
隨著最後一個音符落下,舞劇終於結束,這又是一個無比順利的演出,一丁點的差錯都沒有。
時旭白抱臂等著謝幕的伴奏音樂響起,卻遲遲沒有等到,他微微皺眉,心裡猛地一驚,以為是出了什麼故障,趕緊往後台靠前方的總監那邊走,讓他和劇院後方的燈光音響控制技術師對講。
可還沒走到後台帷幕的前方,時旭白卻聽見一個熟悉的說話聲。
「話筒呢?」
是喬斐的聲音,他正站在帷幕最靠前的位置,再往前一步觀眾就能看見他了。
小東西要話筒幹啥。
沒等時旭白趕上前問他怎麼回事,喬斐已經握著總監遞給他的話筒重新走上了舞台。
舞台上只有一束聚光燈,喬斐走進燈光的最中間,雙手緊緊握著話筒,他穿著金底黑邊的演出服,顯得孤傲高貴。
時旭白心生疑惑,站在後台的帷幕邊上,看他要說什麼。
喬斐深吸了一口氣才慢慢開口。
「謝謝大家來看我們的舞劇,希望今晚你們過得還算開心。」喬斐不擅長在觀眾面前說話,緊張得聲音都在發顫,把話筒當成武器擋在身前,「多占大家一點點時間。接下來這首曲子叫做《nuvole bianche》,我的愛人告訴我這是白雲的意思,我好愛他,我想送給他一支舞。」
他微微停頓了一秒,發現自己沒有其他要說的話,臉上泛起一點可愛的紅暈,小步跑著下台,把話筒遞給後台的總監。
觀眾席響起鼓勵的掌聲,還夾雜著幾聲歡呼,就連後台從帷幕兩側看著的舞蹈演員們都開始叫好。
舞台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