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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菲看着林嘉尓脸色有些微微不自然,虽然时间过去了大半年了,但半年时光于真修之人,不过弹指而已,那先前吃了亏的画面似乎还在乾菲的眼前。
只是此时的林嘉尓经历了识海中的那大半年,此时的心境已经不复先前那般张扬了,看着乾菲这个样子,也知道她心里还有心结。又想起是他自己占了便宜,他便先开口说道:“乾菲师侄来的倒是早,我这些日子来都在闭关练功,对于俗物知道的少。今日也不过是来过上一场而已,这些事情,终归到底还是要你们两位师侄打理才算好。”
林嘉尓再次重申了自己对云水宫事务的不干涉态度,乾菲的面色才算好了些。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人家还递了这样一个台阶?乾菲笑着说了几句,点了点头,就落座在了右的位子上头。
没过多久,璧寒殿外就开始66续续有许多外门弟子赶来,有些待了三四年甚至更久的弟子还正奇怪为什么今天把守璧寒殿的杂役居然没有刁难嚣张,还待讨论,转眼就看见了大殿之内,悬空数年的执掌大位居然有了人物,顿时就明白了过来,一个二个也都噤声虚音,就算有一两个新人还在那叽叽喳喳,烦扰不休,显得突兀之后,也都渐渐噤声。
张鸣笛有些蔑视的看着殿内的林嘉尓,冷冷哼了一声,对着一旁的常乐生说道:“人都说这璧寒殿的杂役跋扈,今天本少来了也都安静了。只是瞧不惯有些人,屁事没做,家世也不如何,就能乌鸦飞上了枝头。”
常乐生听了微微一笑,他也知道这张鸣笛虽然也是云水宫中的一名外墙弟子,然而他的家世却非同寻常,乃是川内散修绵阳张家的嫡长子,眼下的功力也到了入壳中期的境界。
虽说他也是出身泸州的散修大家,也不大瞧得起这个横空出现的林嘉尓,不过挨着此乃评考大典,他只能小声说道:“张师弟还须慎言,大家都多少有些瞧不上这林师叔,只是今日乃是评品大典,若是连续两年都落了个差评,便也不用等到十年之期了。眼下人在屋檐下还是低头为好,我等修道长生之辈,不成元神,便算不的什么,何必和他这凡夫俗子出身的计较这些。”
张鸣笛嗯了一声,点了点头,就见的忽然天空之中出现一片清光,没见就多久,就见的乾雨散了这遁光,落在了大殿之内。然而一旁的张鸣笛却是一呆,他入门一是才几个月的事情,根本就没见过云水宫的主事,眼下见的乾雨顿时就是一呆。
一旁的常乐生似乎倒是司空见惯了,只是轻轻一笑,然而不料张鸣笛紧接着就喃喃说道:“我要得到她。”
常乐生一愣,摇头笑道:“张师弟不要痴心妄想了,其实很多师弟师兄都有这个想法,只是这位乾雨师姐功力已达炼罡后期,即将凝丹,并非是我等现在可以仰望的,便是引的注意都难啊,何谈两情相悦?”说完他也不禁有些落寞。
倾城又倾国,佳人难再得,何况仙子乎?
张鸣笛神色一整,说道:“吾乃绵阳张家后辈,别说凝丹,便是丹成一品又有何难?今日我便要他注意到我张鸣笛非同凡响,不是俗流!”
顿了顿,张鸣笛又自信一笑,说道:“更何况家叔也还是他同门师弟,我又有何所惧?”
常乐生倒也是好脾气,听了这句话,也不觉得刺耳,只是苦笑的摇了摇头。他来青城云水宫,远比张鸣笛久上许多,像他这样的世家子弟历年来青城也会选进许多,只是大多心高气傲,看不上许多师弟师兄,品行大多不算好,凡事都爱争上一争,练功也比不的他人勤快,十有**都落选了,更有许多连十年都没待够,就挨上了两个差评,灰溜溜的滚蛋了。
林嘉尓见的她,微微一笑,乾雨微微一惊,没想到她前脚才去求了纯启,后脚林嘉尓就出关了,面色微微有些尴尬,施了一礼,就很自然的上前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