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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贤友三少爷对此桶水表示很质疑。
“脱了衣服,把白布也揭下来。”
胡老头用手指点了点木桶里的水,还尝了尝!这他妈不是饮料或者肉汤,林贤友三少爷还是挺质疑的,白布基本都刚沾在鲜嫩嫩的肉芽上……
“那得多疼啊。”
两个慢人保持慢动作对话,林贤友三少爷此时想快也快不起来了,身上的血流的实在是太多了,侧颈那道伤口还在往外渗着血呢。林贤友三少爷此时不光质疑眼前这桶水,而且还很质疑老四那个王八蛋到底是用的是不是上次爆手用的药膏,为什么效果就不如在这里时候用的那药膏效果好呢。
“我不着急,你随便吧,我去睡觉了,刚接触木桶里的水的时候可能有点疼。”胡老头可能嫌林贤友三少爷有点慢了,说完转头就走。那意思很明显了,水给你准备好了,办法也跟你说了,爱用不用。
林贤友三少爷觉的胡老头不是个好医生,他路过小院的时候应该下个响雷劈死他。想虽然是这么想,但还是照着胡老头的意思做的,将貂裘脱掉,感觉医馆里也不是很冷,挺暖和的。对于一个在外面零下十几度的天气冻了一天的人,然后在呆在这个四面围墙还有个房顶的屋子里,即便是这里面的火盆炭火灭了,也是感觉挺暖和的。
林贤友三少爷索性最后又将一双小靴子脱了,浑身上下也就小腹和小鸡鸡那儿是好地儿,其他都裹着白布呢,血色慎人,林贤友三少爷深深的呼了一口冷气,稍稍蜷腰将小腿和大腿一侧的白布全部揭了下来,顿时血肉模糊,红色的血液不注的向下流淌。双腿的肌肉有些颤抖,林贤友三少爷抿了抿嘴巴,将从小腿上揭下来的血布团成团塞在了嘴里,冷汗已经将脸上的血渍浸湿,露出绯红稚嫩的小脸。
动作不停,用左手又将背部和前胸缠绕的血布揭下,右臂上更是没待停留,林贤友三少爷也是忍不住这撕心的疼痛,眸子因为血气崩胀已经变的通红,道道青筋狰狞的盘旋在林贤友三少爷的小脸上,他闷吭的一声,嘴里的血布掉在了地上,全身已经全部布满鲜血,还有血肉模糊的道道深沟,黑钩子的杰作。
林贤友三少爷脑袋还算清醒,立刻左手搭在木桶边上,好像用尽了全身力气,“扑通!”一声窜进了水桶。林贤友三少爷只觉的水桶里的冰冷药水寒入骨,透入心。眼见清透无比的药水变成了血红色。
木桶里的水慢慢的竟然沸腾的,什么是硫酸浇身的痛楚,林贤友三少爷算是知道了。本来只感觉冰冷透彻的药水,没到几个眨眼的时间,竟然如岩浆火水般烫人,皮里肉外犹如在清晰的焚烧,伤口处更甚,林贤友三少爷觉的硫酸上身也不过如此,唯一的想法,就是静,选择相信。胡老头应该不会害自己。
胡老头静静的站在后院,好像是在听前堂的动静儿,听了一会儿,胡老头笑了,虽然笑起来很难看,但胡老头确实是笑着进的卧房。脚步无声。
前堂门外,离青后就向一具雕塑的蜡像,站在门口冷冷的看着里面在煎熬的林贤友三少爷,离青后看了一会儿,没有多做停留,向医馆外走去。
离青后轻轻的走到医馆大门外,青袖轻扫,一只通体猩红的细蛇被甩出半丈之外,火红的蛇鳞在月光下显的格外醒目,向离青后探了探猩红的信子,猩红的蛇身在地上做着扭曲的动作。
“去慕家杀人,一半。”离青后稍显冷淡的说完便顺着道路向别处走去。
林贤友三少爷觉的疼劲儿缓过来了,木桶里的水有些温热,不是那么的刺激了,刚才林贤友三少爷感觉实在是太他妈的销魂了,感觉全身的伤口竟然都奇迹般的恢复了本来皮肤,上下摸了摸,已经没有伤口了。
卧槽塔马勒戈壁的……
林贤友三少爷暗暗骂了一句,用血红的药水洗了洗脸,深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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