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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只要大家相信科学,合同不用签。等一会给每个队发一本技术资料,你们只要按材料上说的去做就行了。”
本来,案子圆满解决了,事情该结束了。谁料老余突然要求法庭当场宣布:原判作废,他一分钱也不要,全部留给栗子坪生产队。全场人愣住了!要知道这不是三十三元,也不是三百三
,而是三千三百元呀!陈大能要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惊奇地问他:“那你今天跟我打这场官司为的啥?”老余爽朗地笑了:“为的啥?为的在全县推广板栗虫害防治工作经验,你陈大能
现身说法,比我这‘老财迷’讲的灵啊!”陈大能顿时热泪盈眶,一把拉住老余的手说:“不,不!你不是老财迷,你是咱山里人的财神爷呀!”
哈,局长成了“财神爷”你说新奇不新奇?
看“风水”
石柱山下有个朱家寨,寨河沟东北角有三间烂草房,草房里住着一个懒汉名叫朱娃。他三十多岁?身强力壮,为人忠厚老实!就因为迷信风水,啥活也懒得干。
朱姓原来并不信风水,他十五岁那年,爹妈在这寨墙边盖了三间新草房。房子刚盖好,有个过路的风水先生说这宅子风水不好,是绝宅,得花几十块钱买上猪头三牲祭祀祭祀。他爹不信
这一套,说这是讹诈人。谁知过了三年,他爹就不幸去世了。他爹死后,他妈就得了重病,第二年春天也去世了。朱娃妈临死时拉着他的手说:“儿啊!人的命,天管定,风水不好,再干也
是白搭,你可别学你爹。有钱了,去请个风水先生好好看看,治治这绝宅,娶个媳妇。要不,我就是死了也不放心哪。”
那一年,朱姓十九岁,他不信这宅子真的绝了,没找风水先生,借钱买了个炸苞米花机。一年三百六十天,除了参加集体劳动,他一天当几天,起五更拾粪,歇歇儿挖药,得空就出去炸
苞米。他苦干苦拚了三年,不但没有发家娶媳妇,却当上了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典型。机器没收,罚款五百,外加挂牌子游斗全大队,一家伙把朱姓搞得垂头丧气。
那年头,懒是福,勤是祸,干得越凶越倒霉。朱姓自从挨了斗,一想起***话就后悔。他想:我家从盖新宅后,一年不如一年,如今剩下光棍一条,屋里穷得叮当响,眼看我一年年大
了,连个媳灯也娶不上,象这样下去,俺家不是真的绝了吗?唉,看起来这风水不能不信。他越想越丧气越想越信风水。于是,他就到处偷偷打听,找风水先生。有的人趁机来骗一顿吃喝,
胡说些空话,他却也听信,但到头来还是竹蓝打水一场空。长到三十出头,他觉得没啥指望了,干脆,开会也不听,学习也不去,重活腰疼.轻活手疼,让看庄稼还叫头疼,成了队里天不怕
、地不怕得头号懒社员,谁也拿他没法。
前年,农村实行了联产责任制。庄稼人如鱼得水,各显神通,一家家都过上了好日子。可朱娃,一是懒散成性,二是想着年龄已大,干也是绝,所以,还是跟从前一样,捕起一滴溜,丢
下一扑嗒(掂起一滴溜,丢下一扑嗒!比喻一个人饱食终日,无所作为。)。
后来有人给他介绍了松树沟的一个寡妇,年龄也相当,朱娃很满意。可是人家打听了他的情况后,讲过两年再说。朱娃想:都三十多的人了,还要再过两年,这不明明是句推辞话吗?因
此,也就更恨这绝宅了。
一天黄昏,来了个老头,他背着手,踱着方步,绕着寨河晃晃悠悠地转了一圈,最后来到朱娃这片宅子。他绕着宅子,这瞅瞅,那看看,摇头叹气,嘴里还自言自语地不知嘟嚷些啥。朱
娃看这老头的神气,心里想:八成是个风水先生。他走了过去,只听那老头嘀咕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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