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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危险,将飞而还没有飞走,螳螂的动作一前一后正要得逞。那个朋友感到耸然,担心螳螂会丧失机会,于是把自己当做了螳螂,流露出了杀机,不想那时他的手没停息,还在抚琴,结果那琴声竟然将他的杀气带出,震撼到了我和蔡邕。”
“寻常的人抚琴,竟能将杀气表达到这种境地,恐怕不然,该是与那把琴有关吧夫子。”周瑜意识到些什么,问道。
“的确,那人所弹的琴,便是蔡邕将要取回的焦尾琴。蔡邕跟我讲来关于这把琴的来历。那年他刚刚搬来吴地居住,闲暇时便到处走走熟悉环境。有一次他经过一间茅屋,听到了火烧木材时发出的巨大声响,凭着多年来对乐器器材的熟悉,他很快便断定这被烧的木材是一块制造琴具的上等良木。于是他趁那块木头还没有完全燃烧的时候,花重金将它买下来,回家后自己将那块木材做成了一把琴。因为那块木头的尾巴被火烧过,所以便为该琴名之为焦尾琴。”
“原来是这样,这琴的经历也坎坷了点呢。差点就不见天日了。”
“啊,的确。蔡邕拿回琴后,曾用那把琴为我弹奏一曲。那曲子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呢。”颜衡说。
“琴音直透抚者心声,夫子之前说过。怪不得之前那人能在琴声中带出如此凌厉的杀气呢。”周瑜早就感受到了屏风前那女子的琴声和自己平时所遇截然不同。好像那女子的心声被琴声解剖得展露无疑,只要细听那琴声便能看到那女子的内心世界。只不过此刻大家都忙着观看棋战,而自己和夫子则谈论着天下四琴,所以便都有所疏忽了。
“是啊!”颜衡没有再多说关于那天听到的焦尾琴的事情,而是喝了一口兰陵,觉得有些微醺。
“厄,竟然输了!”只听大棋盘后一个男子洪亮的声音道。
接着一个侍女走了出来,大声宣布道:“白方投子认输,黑方胜。黑子先生又胜了一局,创下本阁自开棋以来第一次的十一连胜。”
“哎呀呀,惭愧啊,竟然输给一个少年。”只见之前挑战的那人摇了摇头走了出来,表情上佩服和沮丧在交融。
“恩?少年?”几乎同时,周瑜和颜衡可都惊讶了,少年?黑子先生是一个少年?这样老辣凌厉的下法,竟然是一个少年。这次却是颜衡甚有兴趣看看这少年到底是谁了。
“英雄出年少啊,老夫竟然估计错了。”颜衡呵呵一笑,却是对那个黑子先生少年越加有兴趣了。少年英杰可都是令人期待的呀。像是甘罗,项囊,田文这些少年,可都是曾经名噪一时的少年英杰呢。眼前的这个少年,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呢。
只见这个时候,一个和周瑜差不多大的少年从大棋盘后双手悠闲地放于脑后扬长走了出来。他长得清秀,与那种富家子弟稍有不同的是,透露出一种与年龄不相符的成熟,有些精于世道的模样。他走近了屏风前那个女子身边,显得有些无奈地说道:“文姬姐姐,你还是跟我回去吧。这里的人棋艺都太烂了,实在找不到有能赢我的人,我都还没全力以赴呢,他们就一败涂地实在无趣得很呐。”那少年无意间炫耀着自己过人的棋艺,见女子无动于衷,不得不收敛后又哀求道:“你不回去的话,父亲又该怪我了。文姬姐姐,跟我回去好吧。”
女子轻动指法,音乐又从琴弦处溢出。
周瑜听到那不是很成章法的琴音中表达的意思是:“懒得理你,一边玩去,少管我!”他不觉笑了。颜衡好奇,询问周瑜是怎么回事,周瑜便把自己听到的告诉了颜衡,颜衡听完也是不禁莞尔。
那少年有些着急,见不管左劝右劝好说歹说眼前那女子似乎不留情面丝毫不理,显得有些无奈。“好吧……”少年喃喃道,接着便是走到了中央大厅的中央处。
之前下面的人一看那黑子先生是一少年,不觉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