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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粗糙,刺耳。此人脸上有两道丑陋的腥红的伤痕,如蛇一样从左眼角经鼻梁蜿蜒延伸至右耳腮,讲话时两条“蛇”似乎在扭动。平凡的百姓都是很容忍的,他们虽然年轻,却没有锐气,很听话的走了。真的走了,付给老头几串酒钱,头也不回地走了。三位大汉下马,坐下。老头过来问三位来点什么?他们摇手。他们坐的方位正好面对傅足,就这样直视着他。空气中杀气弥漫。瞬间,所有过客结帐离去。
傅足没有走。他是想远离这些是非之人的。可是恶拉住他,对他说:“对于故意找麻烦的人,除了狠狠地教训他们没有更好的法子了。以后的路还长着呢,你不可能每次都躲躲闪闪的。你可以不轻易伤害人,但也应该叫任何人都不敢轻犯你,这点小志向必须具备。”傅足觉得有道理,于是就不走了。若无其事的捏个豆子嚼嚼,发出“嘣嘣”之声。
“呛”一声,三把刀同时出鞘。刀光一闪,再闪,三闪。周围一切皆笼罩在刀光之下。
凉棚的支柱,断了。棚顶茅草碎了,纷飞。桌子长凳成了一堆废木。所有完整的东西已不复完整。
人不是东西,所以俱在。只是有的痛苦不堪,有的洒脱自然。
刀,死寂般躺在地上,已失去方才的凌空挥舞的霸气。
傅足安然无恙。
三个大汉,痛不可抑,哇哇大叫,仅凭此点就知他们修为如何?惹人厌恶的脸因痛苦而扭曲,冷汗涔涔。他们分别哑声道:“阁下当真名不虚传。“阁下使出的暗器劲厉无匹。”“阁下手下留情,只会让我们更加仇恨你。”
矛盾就这样产生了。惟有空叹,别无他法。
他们的刀挥至半空时,刀光闪至一半时,一蓬豆子洒将过来。纷纷击打他们的手腕,胳膊,胸腹。只见他们一时捂着手腕嚎叫,一时捂着腹部哀呼。
傅足只是随手将豆子洒了过去。他见这几个大块头粗鲁不堪,料想武艺不精。又考虑到不能再随意暴露自己的玄功,于是想到内力高深之人,天地万物皆可成为利器。果然,这几个仁兄武功平平,会的仅仅是最传统的功夫。
那个老头倒也机敏,不知何时跑在远远一边观望。
三个大汉狼狈而去。
郁闷!开始有人找自己比武了。理由是简单得让人厌恶:你很强吗?我要证实证实!
傅足暗叹。实没想到自己也会有这样的际遇,从此要过着在刀丛中纵横的日子:你不杀了他们,他们就要杀了你。暴力的日子,如冤魂厉鬼一样缠着你,一次又一次格杀,永无休止。
这样的路,是否要走下去?傅足看着天空,呆了很久。终于,悟道,那个第一个出手的人绝不会是他。
正文 第二章 一
很快,等待了很久的日子终于来临。
四月十六,与心中的她会面的日子。
傅足按捺不住内心的喜悦,笛子吹了一首又一首。
吹得恶双手捂耳,大叫:“别吹啦,听觉神经极度疲劳,这双耳朵要被你吹废了。”
傅足故作迷茫,道:“为什么我的耳朵百听不厌呢?”
恶,一把夺过他的笛子,道:“什么时候我想听时你再吹。其余时间寄存在我这里,保证不损分毫。”
傅足恨得咬牙切齿,轻斥:“你这家伙真是多管闲事。还我!”
一个讨还,一个不还,于是打闹起来。
打闹的不是时候,自然就有人吹胡子瞪眼睛了。
其时,天蒙蒙亮,客栈的旅客都还在梦乡中徘徊。
负责巡房的小二,拍门警告:“客官已是第二次扰邻清觉,再有第三次,必将重罚。”这记警告很有效,屋内立即静寂。
作出让步的当然是傅足。
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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