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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浓烈、不顾一切的爱情,是她对夏侯御麒没有的,但他却选择了她。
“他一句话,我守了泷之泉庄十年,他只要一个眼神,我就知道他需要什么,他每一年来,我就充满希望……可是你却打破了我的希望!”眼中斥满妒恨,手中的刀又再次高举。“我要杀了你,杀了你他会恨我、非常地恨我!恨是一种比爱还强烈的感情,既然他无法爱我,那我就选择让他恨我。我要他一辈子都将我记在心底!一辈子——”含怨狰狞的刀又朝纪秋夜刺去。
濒临危险边缘,人的反应神经不是过分迟钝、就是超乎敏捷,爱惜生命的纪秋夜,直觉反应着后者。
纪秋夜虽然闪过福田香织一刀,但脚下却绊到了麻绳,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樱树旁跌坐了下去。麻绳因久年松旧禁不起重扯,跟着从木桩上脱落绊住她的脚。
“啊——”纪秋夜吓得尖叫,来不及挣脱绊住双脚的麻绳,就见福田香织逮住机会,刀子又猛地向她刺来,她只有认命地将眼睛一闭。
时间像电影里的慢动作,缓慢得令人呼吸停止。
突地,纪秋夜听见刀子掉落地面的声响。
“不要过来……不要!不是、不是我害死你的!走开!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福田香织的惊骇声,教纪秋夜倏地睁开眼。
福田香织脸上怨恨的杀意已不复见,取而代之的是全然的恐惧;惊恐的眼像是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里头盈满了惊骇。
情况一百八十度大转变,教纪秋夜感到莫名其妙,可是却大大地松了口气。
纪秋夜挣开脚下的麻绳站了起来,虽然还是害怕,但她仍提起胆子靠近福田香织。“老板娘,你……你怎么了?没……”
“走开、走开!不要过来!不是我害死你的,不是我!”挥开纪秋夜的手,福田香织神智狂乱的不断地后退,然后跌坐于地。
“秋夜——”惊唤的声音突地卡住,火速赶到的夏侯御麒对眼前的景况感到意外。
他本以为会见到纪秋夜遇险的危急状况,可是她却一脸无措地站在跌坐地上、神情狂乱惊恐的福田香织身前。
而跟夏侯御麒前来的上野薰也看傻了眼。
纪子不是说老板娘要杀纪小姐吗?
“这怎么回事?有个女侍告诉我香织要杀你。”回过神的夏侯御麒看到纪秋夜安然无事后,松了一口气地问。
反倒是福田香织看起来像是惊吓过度,整个人在地上缩成一团,双手胡乱挥舞,似在驱赶着什么,而嘴里一会儿求饶、一会儿威喝。
“本来是,可不知怎么了,她突然像被什么吓着,就成了这模样。”她前前后后看了遍,就是不晓得福田香织为什么会突然吓成这样?她那模样看起来像见鬼了似!
夏侯御麒瞧见纪秋夜受伤的手臂。
“她伤的?”他快步靠近,眼中怒气逐渐凝聚。
“我没事,小伤而已。”纪秋夜闪过他的触碰,不想让血脏了他的手,更为了福田香织对他浓烈的感情,教她在她面前不想和他太亲近。
这么明显的拒绝让夏侯御麒的手僵在半空中,不悦地瞪视着纪秋夜低垂的脸庞。
忽地,上野薰惊叫一声。
她的尖叫声教夏侯御麒和纪秋夜不约而同地看向她。
“骨……骨……骨头,树下有骨……骨头……骨头……跑出来……来……”不只声音打颤,上野薰全身打颤地指着他们身后的樱树。
再怎么唾弃、不屑老板娘的行为,她的侧隐之心还是令她走近老板娘的身旁,却教她瞧见樱树下似挣出了白色的骨头,吓得她失声尖叫。难道真的是愈怕什么,就偏让怕的人瞧见什么!
纪秋夜他们也双双回过头,瞧见地面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