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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道人也闻声转身,心中暗惊。
玄阴叟自恃功力了得,一步步欺近,厉声问:“你是谁?是管闲事架梁子呢,抑或是小狗的同党?”
“阿弥陀佛!施主休问是谁,老衲只是过意不去,故而打扰施主。”
“哦!是管闲事的,哼!管闲事管到老夫玄阴叟的头上来了,你的胆子值得喝彩。呔!快通名号,让老夫也用同一方法治你。”
老和尚仍不动气,平和地说:“施主不必问了,老衲游踪四海,行脚天下名山古刹挂单,名不见经传,即使有名号,施主亦不会听说过。”
“秃驴,你真想找死?”玄阴叟已欺近至六尺之内。
“施主何必自损口德……”
“啪”一声响,老和尚挨了一记耳光,接着是玄阴叟的咆哮:“贼和尚,你教训起老夫来了?”
老和尚仍未发作,语气仍是平静地说:“施主可以消去嗔念了。苦海茫茫,回头是岸……”
玄阴叟不等他说完、伸手急点老和尚左乳下期门大穴,距离不足五尺,这一手绝无落空之理。
可是他点是点中了,而且认穴奇准,所触处象是触到了精钢,手指几乎被震折。
他正想变掌登出,岂知手向外一荡,腕骨便被一道钢箍扣住了,浑身力道全失。
老和尚再用一分劲,向下一沉腕。玄阴叟真乖,“噗噗”两声跪倒在地。
逍遥道人连看也未看清,同伴已被制住了,惊得大雪天也会在额上冒汗,悚然后退。
老和尚语音略沉说:“施主,你确是太过份了,如在三十年前,你将死无葬身之地。老衲已是世外之人,不管红尘纷扰,但也不能见死不救,有失我佛慈悲之旨。”
奄奄一息的玉琦,突然虚弱地说:“大师所言差矣!”
老和尚讶然回头说:“小檀樾,怎说老衲所言有差?有说乎?”
玉琦睁开双目,强提一口气道:“佛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经说有一众生不成佛者,我誓不成佛。大师既自认出世,为何不在入世处着手?”
“小檀樾是说,老衲该管世事,也就是说该插手管这段尘俗纷扰么?”
“大师已经管了。”
老和尚颔首微笑,放了玄阴叟说:“去吧!记住老衲之言,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玄阴叟踉跄退后五六步,仍凶焰未消,恶狠狠地说:“和尚,郭某甘拜下风。总有一天,你会后悔今晚。”
老和尚笑道:“暮鼓晨钟,唤不醒迷梦之人。你要找老衲,机会不多,即使找到了,又待如何?”
“秃驴,你将会被挫骨扬灰。”
老和尚脸色一沉,他所说自己是世外之人,大概并不全对。只听他冷冷地说:“施主,这又是你的不是了,你再三口损老衲,未免太过无礼。”
“咱们走着瞧。天下虽大,看你这秃……”
老和尚目中神光怒射,沉声道:“施主,老衲仍未能成道,就因还有些小嗔念未消之故。你再出口伤人老衲立破你的气血二门。”
玄阴叟心中一惊,但并未死心,猛地踏前两步,连拍三掌。阴寒歹毒的掌力,如怒涛狂涌,潜劲足以洞壁穿铜,向老和尚袭去。
老和尚仍屹立不动,掌力一到,宛若泥牛入海,无声无息地消失无踪,连衣袂也未飘动。
玄阴叟心中大骇,反手拔剑,他还想拼命。
老和尚沉声发话了:“孽障!你已无可救药,去吧!下次可没有如许便宜了。”说着,大袖一挥。
玄阴叟剑还未脱鞘,身躯像被狂风所刮,飞抛三丈外,跌下雪地仍向前连滚数滚。
他后面的逍遥道人也遭波及,只感到一股无形的劲道涌到,想抗拒恨本不可能,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