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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你不能，不代表我不能。&rdo;霍疏，&ldo;我認識最好最專業的醫生，也有足夠的耐心。&rdo;

&ldo;說的好聽。&rdo;章丘不屑笑了幾聲。笑完低頭吸了幾口煙，沉默半響，&ldo;閔燈的事情我也只是聽我媽簡單的提過幾句。&rdo;

他說完又猶豫了一會兒，才重新開口，&ldo;他被領養過三次。&rdo;

霍疏蹙眉詫異。

&ldo;閔燈小時候可能有輕微自閉，沒有人聽他開口說過話。但架不住小時候長的漂亮，又聽話。安安靜靜的跟別的小孩都不一樣。很多人都喜歡領養這樣的小孩。&rdo;章丘輕聲說，&ldo;但很多人知道他說不了話後都打消了領養的念頭，但第一次那對夫婦信誓旦旦的保證自己有足夠的耐心，也有足夠的包容力。&rdo;

&ldo;不到一個月，閔燈被送了回來。什麼誓言，什麼保證是最假的東西。第二次，是閔燈自願跟著那個女人走的，我媽不放心，還悄悄跟過去看了好幾次。最後還是被送回來了，因為女人的老公後悔了。&rdo;

&ldo;第二次被送回來後，我媽發現了閔燈的不對勁，他幾乎一整天一整天的發著呆，焦慮，原地打轉，把手指甲啃得血淋淋。&rdo;

&ldo;第三次，那戶人家有一個自己的孩子，家裡有錢。他們說不在乎閔燈會不會說話，就算是一輩子說不了話他們也沒關係，就是覺得這個小孩符合眼緣。我媽不同意，閔燈那時候狀況不好。但……那個時候，那個小地方&rdo;

章丘說著笑了一聲，眼睛發紅。

&ldo;那家人後來發生了一點變故，男人變得酗酒還有暴力傾向，女人出軌跟別人跑了。有一天晚上男人又喝醉了，他放了一把火，他和他兒子都跑出去了。&rdo;

章丘夾著煙的手指顫抖著，&ldo;閔燈還在裡面，鄰居報了警，四五個消防員輪番進去救人，都沒能把人帶出來。他被用鐵鏈死死地焊在了原地。&rdo;

霍疏聽得眼底發紅，握緊了在顫抖的手，他無法想像現在的會笑，很酷的閔燈在經歷這些事的時候。

&ldo;我媽接到通知看到人，心臟病差點犯了。閔燈那時候雖然沒被那家人整成精神病，但離精神病也不遠了，經過檢查出現了很嚴重的社交障礙，焦慮性障礙，輕微的排他障礙和創傷後應激障礙，還有一系列並發心理障礙我記不清了。他被強行在醫院呆了四年。直到這兩年才慢慢恢復過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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