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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還擺出一副受害者的樣子, 我又沒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rdo;

&ldo;我故意的？&rdo;洛曄驟然按住她的肩膀, &ldo;你覺得我是故意的？楚曦，你有良心嗎？&rdo;

楚曦避開他的眼睛, 有些僵硬地說：&ldo;就算你不是故意的又怎樣, 現在結果不也正合了你的意。而且, 你不也懷疑上我了嗎？&rdo;

洛曄將她的臉扳過來對著自己, 眸中猩紅地看著她說：&ldo;說到底你還是因為他，他有什麼好的，他懦弱無能, 從頭到尾都只是在利用你, 如今你還替他求情。&rdo;

楚曦有些吃痛地動動被他按住的肩膀, 洛曄恍然驚覺地鬆開手，他明明沒用力，可她還是感覺到痛了。他忘了她不是那些陪他出生入死的將士, 也不是他十八年人生中接觸過的任何其他人，她是他放在心頭最寶貝最珍惜的一朵嬌花，他纖質若水，他輕輕一揉她都能感覺到痛意。

&ldo;我不懷疑你，&rdo;他有些彆扭地放下手，&ldo;我知道你們之前什麼都沒有，都是他在痴心妄想，只要你讓我殺了他，今日的這些事我就當沒發生過。&rdo;

&ldo;他若因我而死，我會心中有愧，&rdo;楚曦頓了頓猶疑地說，她已經聽到了外麵杖棍落在肉體上的惡沉重聲響以及談玉死死壓抑的悶哼聲，&ldo;洛曄，我&rdo;

&ldo;心中有愧，溶溶，你以前是大周公主，以後會是我的妻子，不論哪一個身份，都做不到讓你這樣善良磊落，他們不會感激你的恩德的，他們只會抓住你的這點弱點翻來覆去地想著怎麼害你。而且。&rdo;洛曄突然話鋒一轉，&ldo;你不是已經知道我已經殺了那個欺辱過你的宮女了嗎，那你為何不問心有愧，卻偏偏對他有愧呢？&rdo;

楚曦深吸一口氣，沒錯，她確實知道他殺了若漪。但她沒有再問他，她知道他是為了她才這樣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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