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夾著一股腥風,朝著席雲霆背後襲擊。
席雲霆恰在此時回身,他胸中又怒又恨,回身表情極其冷地對凶獸一聲怒喝:&ldo;孽畜,受死!!&rdo;伸手一抬,一柄重劍就出現在他手中,向著凶獸橫掃。
那重劍長三尺多,上寬下窄。劍身黝黑,劍刃雪白。手柄延伸出一道兩指寬,隨著劍身從寬至窄,金中透紫的中線。劍柄上盤旋著螺紋,尾端纏著深棕色的劍韁。
重劍橫掃,掃的是凶獸肩膀至前胸。凶獸獸眼居高臨下,輕蔑的抬起爪子撓向席雲霆,竟是要用利爪跟重劍硬撼。凶獸再怎麼聰明也是有限,它不明白修行者跟修行者之間有所不同,武器跟武器之間也有大區別。
前爪上粗硬尖利的利爪撞上重劍,發出沉悶的撞擊聲,先是鈍痛,緊接著就是一陣尖銳的熾燙感。鋒利的指甲是不怕,可是指甲跟爪趾之間的縫隙下卻沒有什麼防護。十指連心,凶獸也不例外。立刻就慘叫一聲,猛地向後一彈。
凶獸四隻爪子傷了其一,跑動起來不甚靈活。疼痛讓凶獸更是狂性大發,越發暴怒起來。嘶吼一聲,凶獸撕咬,撲擊,尾巴冷不丁的從不好防備的方向偷襲。跟席雲霆大戰竟然絲毫不落下風。
席雲霆乃是金火雙靈根,重劍更是符紋法寶,能附著金火屬性真元,有著遠大於本身的強大攻擊能力。劍鋒格外鋒利,凶獸的細鱗皮膚也無法抵擋。更別說劍身炙燙無比,擦著碰著就要被燙傷。
只是凶獸吃了虧就記住了教訓,再不讓席雲霆近身。這凶獸的實力跟金丹期不相上下,再加之它有著堅韌的皮膚防護,和比鋼鞭更加恐怖的尾巴作為奇襲,等閒金丹期的修行者並不是它的對手。
一人一獸,實力相當,又各自有奇招。想要分出一個勝負,短時間根本就不可能。一般情況下,遇見這樣不好對付的凶獸。修行者都是以趕走為第一選擇,可是這會兒席雲霆沒有時間跟它游斗。他掛心陳瀟的安危,更有一個杜榮需要儘快處理傷勢。
於是,席雲霆一甩手中的重劍,一道火焰呈扇形向著凶獸襲去。凶獸剛剛摸清楚席雲霆的身手,自覺能跟他戰個旗鼓相當。這會兒正自信自滿,對方卻冷不防變化招式,一下被火焰燎了一個正著。
修仙者的火焰法術豈是尋常,頓時凶獸頭臉胸口數處燙得皮開肉綻,焦臭四溢。凶獸反應極快,儘管疼痛難忍,讓它恨不能滿地打滾,腳下卻是不慢。迅速拉開距離,再做圖謀。這凶獸極其易怒記仇,被席雲霆接連弄傷,對他已經是恨極。
這凶獸本身也具有靈根天賦,三靈根資質不差。只不過凶獸憑藉的都是先天能力,很少能後天修煉。所以這凶獸很捨不得使用天賦能力,用掉之後,積攢回來要花很久。這會兒吃了大虧,也就不再顧忌,體內真元涌動。
兇手暗中醞釀著,席雲霆豎起重劍,臉色沉凝的注視。他並沒有主動上前攻擊,而是在凶獸附近遊走,等待時機。
剛才的火焰法術不過是掩護,席雲霆放開對厄運的控制,隨著火焰法術落在凶獸身上,無形無際的厄運也附加在其上。席雲霆平日戰鬥非到萬不得已,並不願意使用此厄運術。因為總覺得厄運術乃不祥之法,用在戰鬥當中太過陰損。所以,不管有意還是無意的用出,都讓席雲霆心情陰鬱。
然而這與生俱來的能力是他的一部分,也算是他的本領。事從權宜,席雲霆該用的時候還是會使用,並不會因為猶豫而斷送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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