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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女皆步入舞池中摆动身躯,花解语并不知道他对她说了些什么,只瞠大眼看着他,心口蹦跳的声音盖过全身知觉所能感受到的声音!她只知道自己一直拉着他,让他轻拥入舞池,让他为她端来食物和饮料……
中邪了,她想。
明明是陌生人,而且是她向来讨厌的“臭男人”,为什么居然可以让她忘了一切,只想一直一直看着他呢?
他长得好好看,声音也好好听,看着她的眼光一点也不会让她讨厌,反而当他不看时,她会好失望,这代表什么呢?怎样的感觉会在男女之间造成中邪的模样?
如果那代表爱情……
那她知道这辈子她是爱定这个叫贺儒风的男人了。
第一章
时间正好指着早晨六点三十分整。
夏末时节,被窝的诱惑力比满汉大餐更强。外头依然火辣的太阳显然不打算放过台湾这一块小岛,努力地、用力的放送热度,直将温度逼向足以烤蕃薯的三十七度,好不容易才想庆祝夏天过了,冬天应该快到了,但一日热过一日的天候,告诉世人别痴心妄想。太阳依然热情得吓死人哩。
唔……好好睡,好舒适,冷气是全世界最大大的发明……可口她仍是睁开了疲涩的双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不是不眷恋诱人的大床,只是梦境干扰得她丝毫不敢恋栈。
微张着眼,习惯性看向床头柜那边的相片来迎接一天的开始。
那张8*7寸的相片外框写着:新郎贺儒风;新娘花解语。
一张过时的结婚照。已然不存在的关系。
她瞪着自己的名字,刻意不让眼光停伫在贺儒风身上再度望成了依恋,花解语,唉,多教人伤心的名字。听起来怪恶一把的名字。当年老娘何忍将之冠用在她身上?并且让名字对她形成一种讽刺。
一般人常会由字面上去幻想有此名的其人,大抵脱不了温柔似水、可人解意,有着秋水盈盈的大眼,是个千依百顺的大美人或清秀佳人……啧!
或许是个美人,却永不会是个千依百顺的人种。
她是个火山,正确的封号是烈火美人。惹不得也看不得,若妄想攀折她这朵火焰花,得冒着被烧成灰烬的危险,而且,还不见得追得了她。
不过,唉……最近这几年她已经改善太多了,而且是非常非常的多,至少她本人是这么认为。
她不喜欢自己的名字,小时候质问她那同样脾气也称不上温和的母亲,母亲告诉她:“
当年你只有三个选择:花解语、花岗岩、花木兰。要不是你爸爸坚持不起用另外两个,想想你不会叫花解语的下场吧。“另两个名字更可笑。
“呀,起床了?这么早。”
房门倏地被推开,一个年纪约莫六、十岁左右的小女孩左手拿平底锅,右手拿铲子,高举的右腿明白显示出她是怎么“打开”她房门的。
“笨蛋女儿,今天不必拳打脚踢伺候,把你的家伙收回厨房去。”她坐起身,庆幸今天逃过了女儿的荼毒,女儿叫她起床的方式一点也称不上温柔。
首先,她会将丝被掀开丢在一旁,然后拨数个闹钟由不同方位向她轰炸,在她还慌乱得不分东南西北时,便来一招泰山压顶,扑出她二十多公斤重的身躯,重力加速度的毒杀她羸弱的玉体,蹂躏她、践踏她,直到她拿出白色手帕挥舞投降为止。
当然,女儿还有一大堆把戏可以整人,但花解语通常挨不了两三下就挥白旗,颇有令女儿兴起英雄无用武之地的悲叹。
“妈,醒了就别再赖在床上,吃早餐了。”双手叉腰的小小娃娃俨然是公寓内的户长,对唯一的户兵下令。
“是,是是,马上来,冠群吾儿,请给我一杯热可可,谢谢。”她双手合十的对户长要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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