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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現在還會想起他嗎？&rdo;

&ldo;不常，但很奇怪，每次想起他的臉就像昨天見過一樣，對了，很多人說他長得像金城武。&rdo;

姜越越笑：&ldo;你以後會忘記他嗎？&rdo;

華小昕搖頭：&ldo;我不知道，畢竟是我第一個男人，第一個給我身體帶來痛和快樂的男人，完全忘記不太可能。&rdo;

姜越越垂眸。

&ldo;和你說哦。&rdo;華小昕壓低聲音，輕鬆地笑了笑，&ldo;有時候我和賈雲超愛愛，腦子裡有那麼一瞬間是會浮現他的臉，挺罪惡挺不自在的。&rdo;

姜越越不說話，像是陷入了思考。

&ldo;和你說你也不會懂，你的感情經歷那麼匱乏，什麼第一次都給你家那位了。&rdo;

姜越越撲哧笑出來：&ldo;我這樣多好，不用糾結，沒罪惡感吶。&rdo;

出會所的時候，華小昕打電話叫賈雲超過來接她們。

&ldo;算了，我自己打車回去好了。&rdo;

&ldo;別啊，他就在附近，陪我等等。&rdo;華小昕拉著姜越越的手，又看見了什麼，努努嘴，&ldo;你看，剛才那對小情兒，上車了。&rdo;

姜越越也側頭看，在她這個角度，不偏不倚地看見那張白淨，小巧的臉，就是那日在醫院花園和她義正嚴辭對峙的那張臉，現在靠在車窗上，神色淡淡的。

像是感覺到什麼人的視線一樣，苗翹無意地抬了抬眼皮，也看見了姜越越。

&ldo;喲，路虎攬勝50。&rdo;華小昕笑，&ldo;挺好看的，誒，賈雲超就喜歡買娘娘腔的車，不男人。&rdo;

愛與被愛

姜越越拎著披薩餅到凌少暘公司，在一樓的電梯口碰到了苗翹，她今天換了件紅色的風衣，手上抱著一疊文件，依舊是個忙碌的實習生，只是鼻樑上多了一副黑框眼鏡。

姜越越笑了笑。

苗翹抿唇，沒有回應她的笑，沉吟片刻後開口：&ldo;那天你看到的根本不是你想像那樣的。&rdo;

&ldo;哦？我看到什麼了？&rdo;姜越越明知故問。

&ldo;總之，不是你想像那樣的。&rdo;苗翹使勁按了按電梯的按鈕。

電梯門一開，兩人齊齊進去，各站一側，互不看對方。姜越越按了七樓，苗翹按了三樓。

&ldo;你沒有必要急著和姐夫說我的是非。&rdo;苗翹眼睛直視前方，聲音乾脆利落，&ldo;我沒有做過就是沒有做過。&rdo;

姜越越側頭看她：&ldo;我也沒有那麼閒，幹嘛急著管你的事情？&rdo;

苗翹也側頭，眼睛對上姜越越的，緊緊抿著唇，一副&ldo;你一定打小報告&rdo;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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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少暘正在接電話，&ldo;嗯，嗯，好的&rdo;應著，見姜越越進來，對她笑了笑，指了指沙發。姜越越坐下，將熱騰騰的披薩盒打開，取出一片自己先吃起來。

掛下電話，凌少暘便起身走過去，伸了手指在姜越越嘴上輕輕一擦：&ldo;吃的滿嘴都是。&rdo;

&ldo;趁熱吃吧。&rdo;姜越越遞給他一片，&ldo;給你一片青椒最多的。&rdo;

&ldo;上午在圖書館？&rdo;

姜越越點頭。

&ldo;有沒有人搭訕？&rdo;

姜越越眨了眨眼：&ldo;有啊，一個很高很帥，笑起來很迷人的男人坐在我對面，我沒心思看書，就盯著他看了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