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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青煙的笑聲伴隨著窸窸窣窣翻身的聲音,張載感覺到孟青煙正看著他。
「你什麼時候搬過去?」他問孟青煙。
「還要一段時間,這麼著急趕我走?這樣我很傷心的。」
張載憋著笑睜開眼睛:「我發現你還挺會撒嬌的。」
孟青煙在黑暗中挑了挑眉,不太贊同地說:「這樣就算撒嬌了?真正的撒嬌不應該是這樣嗎?」
說著孟青煙就環住張載的腰整個人貼了上來。
張載渾身一僵,孟青煙的頭埋在了他的脖頸處,溫熱的呼吸噴灑在他的鎖骨,皮膚上傳來冰涼的癢意,那是孟青煙正用鼻尖摩挲。
他說:「張載哥,別趕我走啊——」
簡短的話被語調拖得長長的,聽起來又黏膩又做作,但張載的心卻猛烈地跳了一下。
他掐著孟青煙的臉把他扯開,有些不自然地說道:「知道了,沒趕你走,我就問一下。」
然後又納悶道:「我發覺你現在比剛認識的時候幼稚多了。」
孟青煙沒什麼情緒地任他掐著,他不笑的時候總是看起來十分冷酷,但語氣是平靜的,他說道:「你看到的是你想看到的那個我。」
張載被這話說得一愣,鬆開手轉頭想去看孟青煙,卻只看到孟青煙側躺著的背影。
他不明白孟青煙是什麼意思,也不知道他是隨口一說還是生氣了,如果是生氣,那又為什麼。
孟青煙在所有人面前都是斯文冷靜而且成熟的,像是沒有事情能讓他著急。起初張載覺得孟青煙難以接近,但一次次的接觸又讓他發現孟青煙有一些令人意外的特質,無論是偶爾撒嬌還是喜歡吃甜食,或者不愛吃早飯,又或者是一本正經地炫富,在他看來都可以帶上可愛的標籤。
這種心態是潛移默化中產生的,好像自己發現了別人不為人知的一面,心裡有一種被粉飾的虛偽滿足感。
張載和孟青煙各有各要忙的事情,之後一周的白天,張載基本都要去醫院看徐虹,徐虹恢復得很好,已經轉到普通病房,是個三人間,每次去的時候徐虹都一臉不開心,覺得其他床位的家屬太吵了。
張載沒敢說徐虹和他的貴婦姐妹也很鬧騰,只說讓她再忍忍,再過一兩個星期大概就可以出院了,徐虹聽了直嘆氣,鬧著要出院,張載只好幫她辦了出院的手續。
張載還在發愁怎麼安頓徐虹,畢竟他現在不放心徐虹一個人住老房子那邊,沒想到剛出院徐虹就跟著姐妹跑了,她們輪番打電話對張載說會照顧好徐虹,張載心裡喜憂參半。
宋喆最近剛好非常忙,沒有喊張載出去玩,這導致張載看完徐虹回家後一般就是看看書,和同事討論科研項目以及改論文,至多就是和孟青煙一起聊聊天,看個電影。
孟青煙因為要搬家,所以都在忙這邊的事情,簽合同以及房子過戶的事情讓他忙了一陣,之後他又找了人來對新家進行全面的消毒殺菌以及各種用品的更換。
突然有一天晚上,兩個人正在房間裡各忙各的事情,張載突然把滑鼠一甩,對孟青煙說:「去酒吧嗎?」
張載很久沒去過酒吧了,一方面他上班的時候去酒吧不方便,另一方面他不喜歡一個人去酒吧。
他想到假期已經走向尾聲,但自己除了和宋喆他們出去了一次,之後再也沒好好出去玩過,就覺得有些可惜。
孟青煙把滿屏幕紅綠曲線的黑□□面關掉,扭了扭脖子說好啊。
作者有話要說:
孟青煙的腦子裡沒有一點乾淨的東西
第二十四章
這附近沒有好一點的酒吧,他們打車去了邵晨軒的健身房所在的那個創意園,不出所料,夜晚這裡更加熱鬧。
穿過妖魔鬼怪一樣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