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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裸体的站在我的面前。
虽然这两年半以来,我无数次见识过继父强壮伟岸的身躯,但此时,这具酮体散发着浓郁的侵略危险的雄性气味,使我把羞涩通红的脸埋在被里,不敢再去正视。
继父捞起我将我树袋熊似的挂在身上,深吻我,对我说,在这个房间里爸爸要时刻抱着阿宝,不许阿宝自己走一步,好吗。
我羞羞的撕磨着继父的|乳头,扭扭屁股更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问,要是阿宝要嘘嘘呢。继父笑着揉着我的后背和屁股,说,阿宝的尿尿一定是甜的,爸爸要喝掉。
我舔着嘴唇说,阿宝又想吃爸爸的大鸡芭了。
继父笑着用略微抬头的荫茎摩擦着我的臀缝,用Gui头顶了顶我的屁股眼,说,爸爸今天想让这里也吃到爸爸的大鸡芭,阿宝小骚货愿意吗。我喜欢极了爸爸叫我小骚货,点着头,说,阿宝小骚货愿意,阿宝小骚货要一直吃爸爸的鸡芭,嘴里屁股都要吃。
继父吻着我,脱去我的小学校服,只留一条白色的小白兔内裤。将我翻身放在床上,从脖颈亲到尾骨,一阵阵酥麻使我连脚尖都战栗起来。最后继父咬上我的小屁股,舌头从尾骨沿着股缝滑到小菊花上,〃啊〃仿佛一个电流穿过我的身体,我扭着屁股,满脸通红地回过头对继父说,爸爸,那里脏脏哦,阿宝会害羞的。
继父闷笑着,捞起我抱着怀里,说,那我们去洗澡,洗的干干净净,爸爸要把阿宝一口气吃掉。
继父把我抱到洗澡间里,半圆形窗户外竟然也是大海。继父说,阿宝小骚货在这里做什么也不会有人看见哦。
浴盆里,我坐在继父怀里,虔诚地亲吻他的嘴唇脖颈胸肌和|乳头,直到头埋到浮着玫瑰花瓣和泡沫的水里一口含住那崭露头角的荫茎,继父低声笑着将气闷的满脸通红满头泡沫的我捞起来,说,真是小骚货,这么想吃爸爸的大鸡芭。
继父让我转过身去,翘起屁股俯下身,问我早上拉屎了吗,我说拉了。继父将凉凉的沐浴|乳涂到我的后庭,然后用食指一点一点伸到里面,在里面画圈圈,一会儿抽出来在水里洗洗又插进去转圈,我没有丝毫不适,这要归功平时继父的训练了。
继父站起身,滚烫的荫茎摩擦着我的粉嫩的大腿。渐渐的伸进去两个指头,我也并没有不适,只感觉屁股眼那里被撑开有点轻扯似的快感。继父搅动着,似乎寻找宝藏似的在我的屁股里探索着,忽然手指尖接触到某一点的时候,我浑身一颤,仿佛由屁股里的那一点牵引出一圈圈的快感蔓延到我的整个屁股,到蛋蛋,甚至我的小鸡鸡。我的小鸡鸡一向是被我忽略的,我除了必要时从来不多碰触它,因为它是那么丑陋与渺小,但在继父手指的执着按触下,我的小鸡鸡竟然颤悠悠地站了起来,马眼那里也滴出亮晶晶的眼泪。
我浑身酸麻,颤颤的说,啊,爸爸我腿软,我好舒服~~。继父轻笑着,躺在浴缸里,让我分开腿躺在他结实的前胸上,一手轻掰我的屁股蛋,一手借助水中泡沫的润滑尝试着将三个指头伸进我的屁股。那个点不断被按触着,快感海浪般不断拍打着我,我强忍着想扭动屁股的瘙痒,抓住继父的大鸡芭上下套弄着。嘴里叫着,爸爸好痒,好痒,我难受死了。
我似乎饥渴的需要某一种东西,抵达我身体深处,就像鱼儿需要水一样,渴求着。但我却不知道什么东西可以带给我这种救赎。我呜咽着,含泪看着继父,说,爸爸救救我,我病了,难受的快死了。
继父深吻着我,扶正我坐在他从未如此雄伟彪悍的荫茎上,说,乖,坐下去,把它吃进屁股里,病就好了。开始有点疼,不过爸爸会扶着你,慢慢来就不疼了。
我哽咽着,扶着继父的大鸡芭,慢慢的坐下去,虽然有些害怕它的尺寸,但却是更多渴望将它吞噬,占为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