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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就像之前的張玲君，她的數據不怎麼樣，但是她的成績很好。】

林菲不跟系統扯了，她看向許明遲，結果對上對方的眼神，她趕忙把眼睛轉開。「你看什麼？」

許明遲：「看你。」

林菲：「……」這人不知道，這是情話嗎？「我有什麼好看的？一張嘴巴一個鼻子兩隻眼睛。」

許明遲：「比別人好看。」語氣很認真、很正經，一點調侃的意思都沒有。

但是……林菲聽了覺得有點羞恥。這個人……有毒。「啊……對了，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許明遲：「你問。」雖然話題轉得有點快，但是許明遲也沒有多想，他不是個會仔細想事情的人。

林菲：「你其他的科目都能考滿分，為什麼語文會考得相對來說這麼糟糕？」其實他想問，吉祥物同志，你語文的數據也有180以上，為什麼你只能考120？

許明遲：「這個問題我家人也問過我。」

林菲好奇：「你家人也覺得奇怪嗎？」

許明遲：「奇怪？或許吧。」

林菲：「那是為什麼？」

許明遲看著她明亮的雙眼緊緊看著自己，好像對這個很有興趣似的，她這是關心自己？她是他人生中接觸的，除了奶奶、媽媽、外婆之外，第四位女性，其他的女性親戚、女傭等人，都不算接觸。但是她和奶奶她們又不一樣，很奇怪。

林菲：「為什麼啊？」

許明遲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這個問題，因為當初家人問的時候，他也回答過，但是家人都覺得是他做錯了，可是他不覺得自己有錯。「因為……我寫的答案和老師的答案不一樣，但是我沒有覺得自己的答案是錯的。」

這話……

林菲：「那你是怎麼寫答案的？」

說話間，兩人到了林菲上次吃過的店。走進店內，林菲道：「我要一份鴨血粉絲，不要辣的。你呢？」

許明遲：「跟你一樣。」

林菲：「兩份鴨血粉絲，都不要辣的，一份小份、一份大份。」

許明遲聽到她點了一份大份一份小份有些驚訝，不由得多看了林菲一眼。

林菲：「走吧，去那裡坐。」

許明遲：「好。」

兩人坐在比較角落的地方，那邊還吹著風扇，非常地涼爽。因為是面對面坐著，所以坐下之後，他們對著彼此，然後看著彼此。許明遲坐得筆直，他正視林菲，林菲也正視著他。兩人對視了一會兒，然後林菲先移開了視線。她捂著嘴巴，憋不住笑了。

許明遲：「？」想了想，「你笑什麼？」

林菲：「我覺得你這貼著傷膏的樣子挺有意思的。」

許明遲摸摸下顎的傷膏：「不疼了。」

林菲：「那你撕下來吧。」

許明遲：「可以撕嗎？」

林菲：「……」這是有多傻？「還是不要撕了，萬一待會兒又疼了呢？」她說得一本正經，但是肚子裡笑得抽筋了。

許明遲眨了眨眼睛，看她笑得這麼開心，他覺得林菲在笑他，但是他不知道笑點在哪裡。

林菲：「對了，你還沒說關於語文的事情呢。」

許明遲覺得他語文分數扣得很冤的，但是……大家都不理解他的想法。「嗯……就是我的想法跟老師的答案不同。比如一篇文章，老師說的是a的意思，老師說作者表達的就是a的意思，但是我覺得，我讀了之後就是b的意思。」

林菲：「……還是沒辦法理解。」

許明遲：「……」他對於自己表達的，別人沒辦法理解的，從來不想再解釋的。

正當這時，服務員端著鴨血粉絲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