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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梁津脸上的表情,何越默然不言,刚刚心里那阵子冲动已经消失地无影无踪。
梁津抬头望着大堂上的横梁,像是有感而地道:“面对这些舞姬,我真的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如果是在北方,这些女人要是被胡人带走的话,她们的生活就连猪狗都不如,可是在这里她们一样任人攀折,不能自主,但是至少还算是一个人。应该怎么说才好呢?”
梁津的话勾起了何越穿越后看到的北方惨景,那里就是一个地狱,一个比佛家描述的地狱更加可悲的地方,一个会让人难过到浑身乏力的地方。
“舞姬优雅的表演结束过后,现在是应该来欣赏另一种令人热血沸腾表演的时候了。家主有命,谁若能够在今晚的晚宴上进入最后一场较量,谁就可以在刚刚那群美姬中任意挑选一人。”
男人的声音将何越的沉思打断,接着四下响起叫好声,在被这些舞姬勾出欲火的士族子弟此刻无一不想表现出男子气概。而那些从文之士在此刻心里暗自后悔,失去了一次挑选美姬的机会。
随着主持人的话音落下,对面席间站起一个人,何越定睛一看原来是刚才在大堂内高谈阔论的桓效。
桓效一手按着佩剑剑柄,举步朝大堂中间的空地走去,他突兀的身影很快就将大堂内所有人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齐之以文,令之以武,治国之道必然揽英雄而集文武,有文无武似无骨之肉必为人所食……”
桓效的话一出口,大堂中先前听过他跟王宜风激辩的人都知道他要挑战的是谁了,虽然说在激辩之后用武力挑战有点下作,但是谁都不得不承认桓效所说的话很有道理。在这么一个兵荒马乱的年代,没有武力做为后盾的家族只是一块被人随意啃咬的肥肉。
桓效说着目光飘向对面第一排的王家席位朝何雁笑道:“何大小姐,以为如何?”
听到桓效的话,何雁俏脸变色,美目中绽出寒芒。
何越看见何雁瞬间俏脸变色有点诧异,正想向梁津问清楚的时候,看到梁津的脸上露出一个十分怪异的表情。
“梁津,你是怎么啦?好像你们的表情很诡异的样子。”
不仅是梁津,几乎对面席位上有大半的人表情变得诡异起来。
“你刚刚没有听出桓效话中的意思?”
何越用头摸摸自己的头不解地道:“听出来了,桓效不是要挑战王家吗?不过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我的意思不是说这个,我说他对何雁的称呼。”
“称呼?何大小姐啊。这有什么问题?本来就是这样的。”
梁津脸上飘出一丝笑容摇头道:“不是,何大小姐这个称呼是在她还没有出嫁前的称呼,出嫁了之后,娘家的人应该使用姑奶奶这样的称呼,除非是很亲近的护卫或者侍女因为称呼习惯了才用何大小姐,而外人应该用王夫人,或者少夫人这样的称呼。而且现在她明明是坐在王家的席位上更应该如此。”
“但是就算如此,人家已经是王家的媳妇了,难道这个桓效还能公然打她的主意?”
“呵呵,问题就在这里。”梁津低声笑道:“我听说何大小姐的丈夫王僧诚在两年前就过世了,你也应该知道少年时就酒色过度的人通常都有出现各种毛病,那个王僧诚正是如此。”
“即使如此,何雁终究还是王家的媳妇,就算桓效去追求,王家也应该不会轻易放手的吧?何家和王家都是大贵族,他们之间的婚姻本来就是一笔政治交易,只要交易的结果还在就行了,谁会去管交易的过程?”
“可是现在不是很明显嘛?王家的势力正在消退,而桓家却依然如日中天,如果我是何英也会舍弃王家而选择桓家。再者何大小姐虽然说王家的媳妇,但是却没有给王家生下一男半女,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