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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門忽然被吱呀一聲推開,南泱轉頭看,是君橋走了進來。
「不吃飯麼?天都快黑了。你中午好像就沒有吃罷?」君橋挺自然地坐到桌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多謝掛懷。」南泱只是淡淡回道。
君橋瞥見南泱手裡的木鳥,莞爾一笑:「這都好幾天前送你的了,你弄懂這個機甲鳥怎麼玩的了麼?」
南泱看了看手裡的木鳥,搖搖頭。
「說白了,就是個傳信用的東西。它胸口的凹槽可以放置信條。它和一般活鳥不一樣的是,它不容易收到外界因素干擾,更不會出現被別人射落的情況。」
「嗯。」
「你再猜猜,還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君橋笑著看南泱,嘖嘖,那側臉的線條可真是清清冷冷。
「你用的東西,自是不凡,我怎猜得到。」
「呵,你這句話說的對。我的這一隻,和亂花谷其他人用的木鳥都不一樣。這裡面,放了一塊儲音石。你猜做什麼用的?……它可以儲存傳信人的話的。不是字條,就是你說的話,原封不動的可以傳送。」
君橋從南泱手裡取過那隻木鳥,在木鳥頭頂一按,忽得抬眼沖南泱一笑,沖它說道:「南泱尊主,該吃晚飯了。」
南泱安靜看君橋搗鼓。
君橋將木鳥遞迴給南泱,說:「你摸摸它的肚子,那裡有一小塊突起。」
南泱摸到那個按鈕,輕輕一撥--------
君橋的聲音從木鳥中忽然傳出:「南泱尊主,該吃晚飯了。」
音色都一模一樣。
南泱吃驚地看著木鳥:「這……」
「對我們亂花谷來說,這種機甲算不得什麼。只是儲音石確實稀有,你好好收好,這樣精細的木鳥,再雕一隻可要花費我好長時間。」
「多謝少谷主美意。」南泱微微點點頭。
君橋盯著南泱看,看了好一會兒,南泱不說話,也就大大方方讓她看。
「你和所有人,都是這樣疏遠麼?我看饒是喻修尊主,你也這麼和他說話。」
「本性如此,還望少谷主見諒。」
「我原以為,咱們好歹也算朋友,結果你還是這樣不冷不熱,著實無趣。」
南泱還是面無表情,沉靜地看著君橋等待下文。
君橋唇角泛起一絲笑意:「你看看,我說這樣的話你也不生氣。你這人太冷了些,凍壞身邊的人可怎麼好?」
房門又吱呀一聲被推開。
這次是喻修,直接端了一托盤的飯菜進來,他邊將飯菜放到桌上,邊和君橋道:「你來叫她吃飯的時間可真久,飯菜都涼了。」
南泱微微垂頭:「師兄,麻煩你了。不用這麼……」
「他不給你端進來,你甚麼時候才吃飯?中午請那麼久都沒把你這尊佛請出去。吃快些吧。」君橋調笑南泱。
南泱沒理會君橋,端起碗筷。
過了須臾,君橋又問喻修:「這麼些天,我心裡一直有個疑問。」
「少谷主請說。」
「為什麼此行,北罰出了兩位尊主?按理說,北罰應該撒手不管才對,怎麼比我亂花谷還要上心?」
喻修思忖片刻:「告訴你無妨,你父親也知道的。北罰歷來與皇族有牽連,凡是威脅到皇權的事,北罰都會出手。」
「這樣啊……」君橋若有所思,又道:「我還有一事不明。皇家為何總針對焚天門呢?……不對,應該說,皇帝為何總針對天隼教和焚天門呢?」
喻修愣了一下,道:「沒有的事。只是天隼教和焚天門都威脅到了皇權。」
「是麼,這可不能說服我。江湖上勢力強大的門派何其多,除了當年中原的天隼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