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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是數學裡的抽象空間，也就是ological spaces, 不嚴謹地舉例，比如點、線、面、體，還有它們在代數上的表達，也就是集合，這些都算。ological spaces不止局限於三維，我們也研究高維的空間，還有空間之間的關係，就是appg。那代數就可以提供一些方法論，讓我們從代數的角度找到一些不變量，從而理解一些複雜的空間。」

他停下來問梁姿，「這一段我給梁老師講清楚了嗎？」

梁姿點頭。

清澤看著她鬢角的碎發，「梁老師頭髮這麼多，能不能借我一根？」

梁姿在頭髮上劃了兩次才劃下一根，遞給他。

「謝謝。」

清澤手掌朝上，手指微蜷，用掌心把頭髮接了過來。

頭髮在他手裡似乎比在梁姿頭上長很多，發質偏硬，帶著自然的弧度，在昏暗的餐廳燭光里看不清具體的顏色。

清澤用長指捻著，梁姿的髮絲在他的指尖不斷變換著形狀。

「但是像這個空間，它一直在變，拓撲學家研究起來會覺得很麻煩，所以就想要找到其中不變的本質，而不去考慮具體的變換的外在形狀。簡單來說，ology的目標就是確定兩個空間是不是存在hooorphis。」

他看著她，眼瞼輕垂，循循善誘，嗓音低沉，「那梁老師再從詞源上分析分析，hooorphis又是什麼？」

梁姿對上清澤的眼睛。

她不知道hooorphis是什麼，她知道的是，還好高中的時候坐在她旁邊的不是清澤，不然她高考數學肯定考不了一百三。

梁姿斂了斂心神，回答：「相同的for？」

清澤：「那得看梁老師怎麼理解『for』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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