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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可岑伸手拿顆糖,想剝開餵林初沐吃,又一想,等下要和季軼塵攤牌,不能吃他的糖,回頭得把這幾顆糖換成她的。
把糖放回原地,周可岑親親林初沐的發旋,柔聲說道:「好乖。」
「別吃糖了」,周可岑說,「我才想起來,醫生囑咐不能吃糖,對恢復不好。」
林初沐點頭,「好,那我不吃了。」
「還有巧克力,醫生說熱量高,也不要吃」,周可岑補充道。林初沐乖乖應下,周可岑這才和季軼塵出去。
醫生:我沒說!別瞎說!
出去之後,季軼塵對將要發生的事一無所覺,還毫無危機意識,吃了狗膽似的,說,「姐姐,怎麼了?」
他一口一個姐姐叫的親切,季軼塵沒有想什麼複雜的東西,就覺得周可岑是林初沐的姐姐,他是林初沐的同學,要叫姐姐是禮貌。
周可岑瞳仁漆黑,看他一眼,淡淡的答應了,「嗯。」
兩人邊走邊說,無形中周可岑在引著方向,不知不覺中,就走到了醫院的樓梯間。
眾所周知,有電梯的高層,樓梯間一般都是沒有人的,通常都黑漆漆,陰森森的,尤其是醫院,瘮人的程度更勝一籌。
周可岑就只走路,不怎麼說話,季軼塵跟她搭話她倒是回答,但回答簡潔的令人髮指。季軼塵有點沉不住氣了,於是,還不等周可岑問他什麼,他就開始自己反思,是不是他有什麼冒犯的地方。
季軼塵思來想去,覺得最有可能的,就是林初沐的姐姐知道他喜歡林初沐的事情,擔心談戀愛影響林初沐學習,所以來勸退他。
不應當啊,姐姐如果知道他跟林初沐表白的事,不應當不知道他被拒絕,那就是怕他糾纏?
如果是這個原因,那他可以解釋
季軼塵跟著周可岑越走,心裡越惴惴不安,樓梯間安全通道的牌子發著幽幽的綠光,周可岑突然停下來,轉身回頭,眸子深的像輪深不見底的漩渦,靜靜的看著他,仿佛要把人吸進去。
就這麼被看著,季軼塵尾椎傳來戰慄,順著脊柱向上,頭皮麻麻的,在醫院這種地方,總是很能輕而易舉的讓人喪失安全感,一米七多發育中的大小伙子,腦內畫面血腥恐怖的嚇人,甚至想拔腿就跑。
剛才周可岑回頭的時候,季軼塵還腦補,等她轉過來,看到的還是一個後腦勺,或者一張空白的臉,上面沒有五官,一個乾淨的白板,他又腦補,周可岑回頭,一張長著細碎獠牙的猩紅血盆大口,對他詭異一笑,然後一口咬掉他的頭……
再慢慢吃掉他的身體,這個樓梯間沒有監控,他被吃了都不能立刻發現。
等他爸媽找他,調醫院的走廊監控,發現根本沒有周可岑的身影,是他自己中邪了一樣往樓梯間走……
日。
嚇死。
季軼塵腦子裡正在還原一些他看過的恐怖故事的場景,自己已經把自己嚇得兩股戰戰,這時周可岑毫無防備的突然停下,在季軼塵看來慢動作一樣的,緩緩回頭。
「臥槽」,季軼塵心裡一聲和諧國罵,好險沒跳起來。
那一瞬間,季軼塵心跳的都要脫腔而出了,害怕的時候心驚肉跳這種現象,是真實存在的,一點都不誇張。
周可岑疑惑的皺了下眉頭,不解的看著季軼塵,這個孩子怎麼了,臉色有點白,眼神驚恐的盯著她看。
!周可岑釘在原地,身體僵硬,眼底深處逐漸染上驚恐,操!周可岑梗著脖子,不敢回頭不敢動。
周可岑是個扔了衣服都覺得不吉利,敲木頭要敲兩輪三下的人,一家黨員里唯一的神奇存在,迷信罐子。
一般迷信的人,都膽小,而且讓周可岑害怕的點格外低,她怕鬼,即使明知道要堅持唯物主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