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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答應替他瞞著了,宴淮趕緊給他哥鞠一躬:「多謝兄長!」
又得寸進尺道:「還有件事…… 今日你能看出來我待季安不同尋常,等爹爹回過味來,我之前造的孽就白造了,所以我和平安商量,想要搬出去住,就說是我娶了個男人,還是低調些的好…… 哥,等我同爹娘講的時候,你幫我勸勸?」
自小到大不知道被這個弟弟坑了多少回,又替他圓了多少次謊話,宴洲 「煩」 死他了,揮手趕他:「滾滾滾。」
宴淮最知道他哥的脾氣,立即施了一禮,轉身要 「滾」,卻又被宴洲喊了回來。
雖然生氣,可宴洲又到底不放心,氣得想只想把宴淮揍一頓,還不得不囑咐道:「你既然鬧了這麼大的動靜,日後可就沒得後悔了。」
宴淮腳步頓在門口,回過身來沖宴洲笑道:「我知道。」
第69章 正文完
忘恩章節閱讀, 換攻文學,慘兮兮的小可憐也是有人寵的,[寫在最後] 這篇文從九月初開始,一口氣寫到這裡真的有一種做攻的感覺——又累又爽。
城裡頭最近熱鬧得很,宴家二少爺娶男妻沖喜的話頭還沒過,辛府又傳來了新的閒聊素材——辛府府上的妾室生育時難產,險些生不下來,大半夜直將城裡所有接生婆都折騰起來,可再有經驗的婆子也沒法,最終是辛府的正房少夫人云氏親自去醫館請了大夫來,連什麼男子不可進產房都不顧,硬壓著那大夫保了母子平安。
這還不算,據當時在場的穩婆傳,那原話說的是:「孩子可以留不住,大人若是有個好歹,我讓你醫館開不下去!」
那可是胎男胎,一個妾室和辛家長孫的命,雲宿直接要保大人,城中一下子炸了鍋,連宴淮娶男妻這事兒都沒人議論了。
然而眾人的目光才從宴家轉移向辛家,新鮮勁還沒過呢,知府府上又傳出來動靜——知府大人不知道為何同知府夫人動了怒,一怒之下扇了知府夫人一巴掌,大約是用了十成十的力氣,竟將人扇了個趔趄,一下子摔了,將肚子裡幾個月大的孩子摔滑胎了。
城裡的大夫們又被喊了過去,孩子沒保住的時候,一個個看著知府大人那鐵青到發綠的臉色,連大氣兒都不敢出一出,並紛紛覺得自己今年該好好去寺里拜一拜。
怎麼才應付完宴家的二公子,又來了辛府的長孫,這些富貴生意人家也就罷了,怎麼說也只能算是商賈人家,不能奈他們何,可緊接著,竟又是知府夫人滑胎傷了身。
貴人們一個個作天作地,難為了一幫開醫館只為謀求生計的可憐郎中。
然而幾家歡喜幾家愁,普通百姓茶餘飯後的談資成倍增加,賣瓜子的生意都好了不少。
宴府的下人們也紛紛加入看熱鬧的行列,幹活的空檔一個兩個都在偷著聊出去的人聽回來的消息——他們自己府上剛剛鬧完,這會兒風平浪靜下來,看起來別人府上的熱鬧就顯得尤為舒坦。
可季安聽得提心弔膽,連帶著將幾日之後宴淮的生辰都險些忘了。
他險些忘,可宴淮卻重視得很。
宴淮是將這生辰宴看做他與季安的婚宴的。
府上除了宴洲,無人知曉宴淮這一層隱晦心事,一邊看著別人府上的熱鬧一邊置辦自己府上的宴席,宴二爺和宴夫人尚還沉浸在宴淮終於大病痊癒的喜悅之中,尤其想將這場生辰宴辦得熱鬧,於是帶到宴淮生辰那日,府上燈火輝煌,鼓樂齊鳴,城中的富貴人家能邀請的全都邀請了一遍。
外院是男賓,內院是女眷,季安猶猶豫豫不知道自己應該去哪邊,聽見藿香在外頭叫他。
「平安!」 藿香有好些日子沒在府上了,他提了親,就待迎娶新娘子進門了,平日只在藥鋪做學徒,已經不在府上當差,今日是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