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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秋竹听到商禄儿的话,憋不住笑。她还记得公主小时候就以为二皇子是姐姐,成天跟在他屁股后面姐姐姐姐地乱嚷嚷。
商阙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可因为这事从小被耻笑到大!
“所以啊,皇兄你是男人也没关系,现在养小官儿的人家不挺多的嘛!我去跟流云说说,让他收了你,免得你老是想着念着,反正你是皇子,没人敢管的!”
商禄儿理解地拍拍商阙的肩膀,十分满意他的反应。
商阙看着禄儿对他挤眉弄眼,好气又好笑。他希望禄儿能永远保持开心,这是母妃死后唯一的挂念。
就在商禄儿洋洋得意的时候,流云出现了。依旧是神不知鬼不觉,他们只听到一个冷冷的声音,不温不怒。
“流云虽然还没打算取妻,不过也不像禄儿说的那样毫不挑剔。”
流云一身黑衣,站在他们面前,语不惊人死不休,显然刚才她们说的话都尽数被他听了去。
“哈哈哈哈哈哈!!”
商禄儿和秋竹忍不住爆笑,商阙眉顶一根小突起跳跃得很有节奏,盯着流云仿佛想吃了他!
“说!有什么事!”要是没事,看我怎么收拾你!
“有人来自首了!”流云淡淡地说。
“哦?”商阙扯开嘴角,笑得邪魅,“那花小凡说话倒是算数,还没过一个时辰,就有人来自首了?”
“是永阳城的副将,云参越。”
“云参越……?”商阙敛眉,“这可好笑,那云参越不也是皇后的人嘛!”
“恩,他的样子很奇怪。”流云说。
就同流云说的。永阳城知府衙门大堂里,此刻跪了一身形魁梧的男人,因为官位在,故没有上枷,只派了两个衙役站立左右。男人虽然身材高大健硕,此刻却一脸疲惫,头发也乱糟糟的,身上有或紫或青的抓痕,看起来分外醒目。他眼神空洞,嘴里不停地说:“是我杀了刘广勤,是我杀了刘广勤。”
这人就是永阳城副将,云参越!
商阙坐在侧位上,挑眉问道:“这云参越怎么回事?像被人虐待了一场!”
“回二皇子!”此时说话的是同商阙一起来的钦差大臣,坐在高位上,恭敬地对商阙说:“一盏茶前这云参越像发疯一样,蓬头垢面,满身伤痕就跑到衙门,疯了一样击鼓,带到堂上来,就一直不停地说,是他杀了刘广勤,卑职不知如何处置,才请流云大人去请殿下回来定夺!”
“这云参越一家世代都是他刘家的家臣,怎么会去杀自己的主子!”商阙笑着,饶有兴趣地看着神志不清的云参越。
“我想这其中必定有蹊跷才是!”
“殿下说得是!不过这云参越现在神志不清,且一口咬定自己就是杀死刘广勤的凶手,按理说,应该就此结案才是……”
那钦差小心地说着话,不时看看商阙的脸色。谁不知道现在二皇子一派和皇后一派明争暗斗,这云参越分明就是皇后党的人,官居副将,怎么会去杀刘广勤,现在有神志不清,要是定不好,指不定就成了这皇位争夺战中的炮灰。
不管是谁杀了谁要嫁祸谁,都不是他能管得了的,索性把事情都推给二皇子,让他来定夺,自己哪边都不得罪。
想着,那钦差擦擦额头的汗,笑道:“不过殿下说有蹊跷,那就肯定有蹊跷!”
“呵……”商阙冷笑,“钦差大人平日破案无数,莫非还看不出这蹊跷在哪里?”
“还请殿下赐教?”
“这云参越定是不甘屈居刘广勤之下,想替而代之,最直接的方法是什么?当然就是除掉刘广勤,一来他的家族不用再背负委居之耻,二来自己飞黄腾达,得皇后器重,一家荣华富贵,名利双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