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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晝吟不敢耽誤,立刻扶起她餵了顆丹藥。
陸甄卻抓住江晝吟的手腕,竹筒倒豆般快速說道:「我成為鬼修後出現一人,是他告訴我生人為祭的法子,那些魂魄也是他取走的,我不知用途,當時報仇心切就與之聯手,他陷在一團黑霧中,看不清容貌。」
這個形容……江晝吟不由得想到抱風城中的陳峻跟鈴蘭,陳峻當時也這般描述了送給他酸菜罈子的人。
抱風城同樣也是以整個城池為祭,陳峻一旦得手,恐怕又是一城的亡靈融入萬象湮滅中。
陸甄捂著喉嚨面露詫異,她以為說出這些後自己就會灰飛煙滅,不知時候什麼被對方種下了「禁言咒」,一旦說了不該說的,就會遭受反噬。
江晝吟含笑盯著陸甄:「不怕嗎?」
「怕。」陸甄輕聲,「但仙君是恩人,助我兒早入輪迴,所以我定然知無不言。」
「放心吧。」江晝吟彈了陸甄一個腦瓜嘣,「仙尊已經幫你破了禁言咒。」
陸甄立刻跪拜:「多謝仙尊。」
肅月不以為然,同江晝吟說:「對方很聰明,我破解禁言咒的瞬間,他就切斷了跟陸甄的關聯,無法用術法追蹤。」
江晝吟站起身:「他們一直都很小心。」
正事談論至此,畢竟連肅月都找不到蒼津魔尊跟皓持妖尊的蹤跡,江晝吟更沒辦法,只能等背後之人露出馬腳。
「師尊想吃什麼?」傅醒幽問。
江晝吟輕輕咂了下嘴,「桂花糕跟烤魚。」
「好,我先去泡茶。」傅醒幽溫聲。
肅月:「……」
「仙君的小徒弟,一直這麼……」肅月想了想,「善解人意嗎?」
「嗯。」江晝吟覺得傅醒幽不止善解人意,還很會看時局跟臉色,總之妙人一個,體貼至極。
然後江晝吟一轉頭,看到肅月仙尊無法言明的神色。
「怎、怎麼了嗎?」
肅月深吸一口氣:「無。」
他只是驀然想起三萬年前獰幽帝尊馳騁六界的時候,一個「狂」字無法形容,一連挑戰諸方大能共計十二位,浴血而立,身形不倒,一句「何人還敢應戰!」引得八方英傑拜服。從來都是旁人上趕著巴結他,不見獰幽帝尊為誰洗手做湯羹,可見時也命也。
肅月感慨完,秋期揉著眼睛從房間出來,聲音又低又軟,十分依賴:「師尊……」
「哎呦,這小可愛。」江晝吟忍不住想捏捏秋期那白嫩嫩的臉蛋,卻在半道里被肅月攔住了。
江晝吟眯了眯眼,肅月仙尊會不會護得太緊了些?
「新的一天啊!」林邡從門檻里蹦躂出來,伸了個懶腰。
看來最近積分不錯,已經從瀕死的青白面容變得紅光滿面了。
肅月一看到林邡就皺眉,「你昨晚修習打坐了嗎?」
「打了呀!」林邡理直氣壯。
秋期小聲:「就是後半夜睡著了。」
眾人:「……」
江晝吟心想算了,不難為孩子了,這是林邡的第一個世界,所需積分不多,萬一第二個世界是普通世界,也用不上不是?
潛能無限,總能歷練成狼王的。
肅月辟穀很久,不吃東西,倒是可以跟江晝吟小酌兩杯。
多數時間都是江晝吟挑起話題,肅月很安靜,但能看得出他對這種偶爾的放縱並不反感。
「之後我去一趟浩然盟,仙君一起吧。」肅月說道。
「有關此事嗎?」江晝吟詢問。
肅月點點頭。
「那我去。」
事實上江晝吟不太想去,原因無它,浩然盟里有江鑠,那小屁孩一出現就開始踩傅醒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