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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酒經常入選如何惹怒你的調酒師朋友。
容純:「你不是嫌這酒不好喝嗎?」
容彥看了眼自己的底牌:「沒有啊,你記錯了。快點去,我渴了。」
容純嘴角動了動,欲言又止,只能轉身快速跑去吧檯。
棋牌室到吧檯有一段距離,等調酒師調好容彥的酒,再返回的時候,容彥手邊的籌碼已經是所有人中最多的了,和旁邊空空如也的林嘉樹形成鮮明對比。
容純正在考慮怎麼才能『十分巧合』地把酒灑在林嘉樹和容彥兩個人的身上,讓他們都退場。
但還沒等容純有所動作,容彥左手翻看手裡的牌,右手臂隨意一伸,跟後腦勺長了眼睛似的,精準地打翻了容純手裡的酒杯上。
冰涼的威士忌酒液順著容純的裙子流到了高跟鞋裡。
容純:「?!」
容彥像是才反應過來,回頭看,「嘖」了一聲,惡人先告狀:「你怎麼這麼不小心,連個酒都拿不穩。快去換件衣服,髒死了,別靠近我。」
容純陰測測地瞪著他:「……」
容彥無視她的眼刀,正好這個時候他又贏了,收了籌碼,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對她說話:「哈哈,跟我玩你還嫩了點。」
容純後悔了,剛剛就應該把酒全都澆在容彥的腦袋上——跟親哥哥還講究什麼演技呀。
她放下給林嘉樹拿來的水,拎著濕淋淋的裙擺,只能去樓上換衣服。
等她火急火燎地沖回棋牌室,林嘉樹手中的籌碼貌似多了一些。
她剛松下一口氣,卻見李淵帶著楊雨薇進來了,李淵加入牌局。
容純心裡一咯噔。
容彥可能不會太為難林嘉樹,頂多考驗考驗他,但李淵就不會在乎這些了。他也是從小玩到大的,精通各種玩法,牌技不賴。
容純坐在林嘉樹旁邊,悄悄扯了扯他的衣角。
林嘉樹將她的手握在手心捏了捏,讓她安分點。
容純只能靠在椅子上,裝作淡定地玩手機——就算林嘉樹輸了,也不能讓人覺得他玩不起。
為了轉移自己注意力,她打開微信和白露聊天。把事情簡單說了一遍,並控訴容彥這個心機狗。
容純:【早知道就不帶林嘉樹來了。】
白露:【放心啦,你哥今天過生日,他也不會讓人玩得太過。】
容純:【你真的不來了?】
白露:【在搬磚。和你聊天都是在廁所。】
容純:【好吧。】
白露:【不說了,帶薪上廁所的時間不能過長,領導催了。替我向容彥說句生日快樂吧。】
容純百無聊賴地打了幾輪消消樂,嘆了口氣,一抬頭,眼前的籌碼不知不覺已經堆成了小山,最上面一個正好掉在了容純的腿上。
周圍幾個男人,除了林嘉樹輸贏都是同一個表情,以及容彥略微吃驚的樣子,剩下的人,尤其李淵,都灰頭土臉的。
——什麼情況,林嘉樹贏了?
容純簡直覺得這像是變戲法。
李淵背後站著楊雨薇,看起來越來越急,直到她拿起手機,打了什麼。
容純只聽到林嘉樹手機震動一聲。林嘉樹沒看,但故意放了李淵一把。
容彥看了一下林嘉樹,發現他沒什麼贏錢的喜悅,也沒有讓牌的得意,頓覺沒意思,又一輪結束,他抬了下手,讓荷官停止發牌:「沒勁,不玩了。」
李淵叫嚷起來:「這才幾把,再來幾局。」
容彥無所謂道:「那你找別人玩吧,我們先撤了。」
容彥拍了下林嘉樹,手勢一指,幾個人要去玩別的。
容純把籌碼放在桌子上,跟在他後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