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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容打扮的坐在新皇的侧方,余光看到自己的儿子面色严肃的坐在高位上,心中却是有着心疼。
视线又稍稍移到坐在微下方的摄政王身上,一身深紫色的官府外还披着一件厚厚的毛球,这位人人陈赞拥戴的无比清贵出尘的摄政王,正面色平静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尽管新皇年幼却是无一逾越的举动。
可是万万人之上的位置,简直拓手可及的轻易,人心总是会不断的贪婪的……
没有实权的空名也只不过是更名正言顺的傀儡而已……
古子麟眼观鼻、鼻观心的静止不动,知道来自四面八方隐晦的窥视,这些人所想的也无非都是有关自己的名和利。
如今自己已经做到这个位置才发现高处不胜的清寒,每天都要耗费心神的和这些乱七八糟的人周旋。
新皇年幼,太后无权,摄政王多病。
刚刚开始整个朝堂有多少人等着看好戏,又有多少人等不及的行贿。依仗着自己是宗亲大族便有恃无恐的张狂,若不是新皇登基,不易过多的杀伐,有多少都会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看着新皇帝仪态语态皆具皇家威严,虽是年幼日后却也能看得出来是一个可造之材。
那个现在留在旧都的太上皇倒是有一个不错的皇子。
“皇叔若是累了,便不要和朕一起在这里无聊了……”,耳边传来一声软糯的孩童之语。
古子麟扫了一眼有点紧张的文德太后,面色一片温润的看着一派大人模样的新皇说道“臣子为皇分忧,理当分内,皇上感觉这样很无聊吗?”。
最后一句的反问,坐在后方的文德太后听到却是脸色一白,感觉每年的国宴无聊,这若是从新皇的口里说去,被史官记入笔册,便是一笔无法更改的秽迹……
文德太后动了动涂抹着胭脂的嘴唇,想要说的话被古子麟一个眼神的止住。
新皇倒是毫无心机的开口“这群人总是在该说话的时候说不话,不该说话的时候叽叽咋咋说个不停”。
“皇上不喜欢这样”,古子麟听着年仅七岁的皇帝说出来的话,虽然还带着幼儿的撒气,却是自理清楚的表达。
“太傅说朕要学习的东西还有很多,需要很多的时间,朕不喜欢这样和他们坐在这里”。
“你是南朝的皇帝,是南朝最高贵的统治者,这下面坐着的都是你的臣子,你需要让他们绝对的服从你,而不是你要处处的让着他们。你要命令着他们去为你治理好这个王朝,做不好事情的就让他们滚开或者消失……”。
新皇眼神亮亮的看着自己温润语气中却带着不容置喙的皇叔。
“你现在年纪尚幼,有些事情皇叔可以暂时的帮着皇上分忧,不过这些以后都是需要皇上自己来做的”。
新皇似懂非懂的点点,古子麟摸着手中的血色雪域站起身上来。
坐下的臣子立刻都大气十二分精神的应对着,压抑的气氛中古子麟扫视着群臣。
“新皇尚幼,每日都知道为南朝晨读夜书,你们这帮久居高位的臣子却拿不出富强我南朝的章议,每日到底做了多少为我南朝百姓的事情尔等能说出一二”。
古子麟看着更加噤若寒蝉的臣子回首看着同样站起来的新皇。
新皇古方锦强装镇定的俯视着摆在脚下直呼惶恐的臣子。
“摄政王言之有理,兴宗高祖用血汗打下来的江山真希望能在朕的手上更加的繁盛,从今日起废止过多的宫宴,多出来的库银补给军需”。
新皇童稚的声音掷地有声的落下,百官视线在底下相互的交错不语。
“……皇上,朝宴是祖宗定下来的规文,不可废啊……”,以为满头华发的老者颤巍巍的出列出言。
“皇上三思”,底下群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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