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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帝長鬆一口氣,父皇說過皇叔祖父是嬴國的定國神柱。只要皇叔祖父在,嬴國江山就能千秋萬代。看來皇叔祖父很看中新認的皇姑,管他這個皇姑以前是什麼人,以後都是他們嬴國的大長公主。
送走嬴國身份最高的一群人後,酒樓掌柜和小二跑堂們齊齊癱軟在地。掌柜後背全濕,慶幸今天撿了一條命。
要不是他顧忌顏姑娘的面子,只怕真會讓人把應王殿下給扔出去,一想到那個可能他就不寒而慄。如果他真那樣做了,別說陛下饒不了他,三皇子也不會放過他,他就是有十個腦袋都不夠砍的。
開山王和鎮國公一行目送著,鎮國公感慨道:「自舉啊,你這個養女不尋常啊。」
一個來歷不明的女嬰,先是被換到王府當了十八年的郡主。被識破身份後趕到九井巷那樣的地方,居然能結識到應王殿下那樣的人物,一舉成了嬴國的大長公主。個人的福緣到底有多深厚,才能有這樣的福報。這樣的人,不說是福星,那也是運氣超凡之人。
開山王越發的心情複雜,吶吶無言。
房纖娘冷哼,「什麼不尋常,她那是投機取巧。肯定是用花言巧語迷惑了應王殿下,什麼乾女兒,誰知道他們是什麼見不得人的關係!」
開山王妃臉一變,伸手捂住她的嘴巴。她心裡堵得難受,剛才皇帝和皇子們都在,否則她早就憋不住了。憑什麼啊,一個搶了她十八年郡主身份的人搖身一變還成了大長公主,這口氣她怎麼咽得下去。
她心裡斷定顏歡歡是心計深重口蜜腹劍的人,暗罵自己為什麼那麼傻,居然差點被對方的花言巧語所打動。一想到自己,再想想對方越發氣慪。
「娘,你幹嘛不讓我說,她就是那樣的人。」
鎮國公皺起眉頭,鎮國公夫人眼神凌厲。這樣的話,但凡是露出一絲風聲,那都是殺身之禍。夫妻二人看向姜淮,示意姜淮說點什麼。
姜淮面色陰鬱,「她是什麼樣的人,岳父岳母最清楚。」
開山王妃眼神黯然,那是她養了十八的女兒,她當然最為了解。可纖娘是她的親生女兒,又受了那麼多年的苦。手心手背都是肉,割哪一塊都是鮮血淋漓痛不欲生。
她的表情讓房纖娘更是妒火沖天,「夫君是不是還惦記她,你是不是還想納她為貴妾。她現在已是大長公主,萬不會再給你做妾。除非你把我休了,再娶她當續弦。」
「纖娘!」
開王山妃驚呼出聲,還欲再捂住她的嘴,被她一把推開,「你們不讓我說,我偏要說。她就是那樣的人,應王是被她迷惑的,你們都被她騙了!」
鎮國公夫人失望搖頭,「這樣的媳婦,我們國公府是萬萬不敢再要的。秦姐姐你聽聽這話,這要是傳出去我們整個國公府都是要倒霉的。勞煩秦姐姐把人先帶回王府,什麼時候教好了什麼時候重錦去接。」
說完,鎮國公夫人也不看開山王妃難看的臉色,扭頭就上了馬車。
房纖娘呆在當場,面無血色。
突然她大叫一聲,「姜淮,你不能走!」
姜淮回頭看她一眼,眼中全是冷漠和嫌棄。如果不是有婚約他怎麼可能會娶她。若是她識趣安分,老老實實的他也不是不能容她。偏生她整出一出一出的妖蛾子,一嫁過去就天天盯著他身邊的丫頭。但凡是多和他說了兩句話的丫頭,必會被各種理由責罰。還用藥設計他,害他不得不納問琴。最近成天折磨問琴,沒有一天不鬧得雞飛狗跳。
這樣的妻子,實在是有些不堪。蠢些還罷了,偏生還不自知。方才那樣的話一旦傳出去,勢必會連累整個家族被陛下厭棄。「你還有何話要說?」
房纖娘恨到流淚,「我是你的妻子,你不能這麼對我。我知道你心裡有顏歡歡,我知道你看不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