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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嗯了一聲,說,過幾天我就去找一個安穩的工作。
母親笑道,怕啥啊,你還年輕。對了,前天下大雨餓時候,有個穿著蓑衣戴著斗笠的人來找你,說是你朋友的,叫做蟲老五。我說你不在家,要不進來躲躲雨吃個飯,他說自己運氣不好,在鎮上等你。
說要是你回家就去鎮子上面找他。
第18章 蟲師老五
我假裝認識老五說,是老五啊,大老遠跑來看我。他是四川的,那邊人喜歡戴斗笠穿蓑衣,我之前說要跟他一起做生意的,沒想到他放在心上,找上門了邀我。
母親道,別怠慢他了,千里來找你別讓人家寒心。我答應了下來。母親看小賤和小貓把東西吃完了,又去廚房拿剩下的飯菜,邊走邊嘀咕,居然還有人姓蟲的,還真是少見。小賤舔舔下巴沾著的三粒米飯,來來回回舔了三次,才把三粒米飯全部吃進去,貪婪看著母親的背影,跟我吃了幾天,吃了母親的飯肯定是覺得好吃。
我把東西拿回自己房間放好,背上面還火辣辣地有點痛,父親打得聲音響,其實並不是很痛,誰讓我是他兒子,他那捨得下手。我到廚房裡面填飽了肚子,邊吃邊想著如何應對到來的蟲老五,想著有點怕,難道他就是那個讓白懸消失無影無蹤的蟲師嗎?如果真是他,我又該如何保護家裡父母的安全?想著問題的時候,不小心把舌頭咬住,疼得直掉眼淚。
還是去見一下他吧,有什麼問題可以坐下來談,實在是不行翻臉的話也算是先禮後兵。我填飽肚子,回到臥室把抽屜里的一把梅花起子裝進口袋,看著鏡子裡面的我,趕緊脫下了長袍,換上牛仔褲和皮夾克,找了一頂帽子,加上從路邊攤上買回來的墨鏡。
到了差不多十點鐘的時候出門,小賤和小貓還在適應新家,我跟它們打了招呼,讓它們要聽母親的話。
母親站在廚房門前問我,中午帶不帶朋友一起吃飯?在鎮子裡吃也挺花錢的。我說:「要是回來的話,我給你打電話。不打電話就說明在鎮上吃了。」母親應了一聲,囑咐我小心。
村子裡面大多數是老弱婦孺,多半我都不認識,一路上也沒有幾個人可以打招呼。幾個老人見我來了,遠遠地拉著孩子就往家裡走。到了出村的路上,等了幾分鐘也沒有等到摩的,乾脆走過去。
十五分鐘的路到了鎮上,我到幾家旅店去問。鎮子的主街原本就不大,約莫一里地那樣長。很快就探聽到了蟲老五的住所。到了旅店門口,蟲老五剛才樓上下來,蓑衣倒是沒有穿了,戴著一頂斗笠,手上還戴著一雙黑手套,拎著一個蛇皮袋子,眼睛放光看了我走來。
我喊道:「你是老五?」
蟲老五點點頭:「我是。這裡說話不方便,咱找個地方談談。」我正有此意也是為此而來,隨他一起回到房間裡面。我提防有暗器一類的,讓他先進門。一打開房門,裡面傳來一股檀香的味道,蟲老五把斗笠摘下來,皮膚白得嚇人,幾乎可以清晰地看到綠色的血管,臉上的白屬於那種病態的白,俊朗的臉上有一股不符合年齡的滄桑。
蟲老五開門見山:「我是和你和解,要是我大哥王漢來了,你死得連頭髮都剩不下。只要你把蟲子還給我們,一切就算了。」
我暗想,蟲子都已經被我吃掉,還還個屁,我便問道:「你們之前要弄死我,這筆帳怎麼算?死掉的白懸又怎麼算?難道不算人命嗎?現在是法治社會,殺人不用償命嗎?你去把你大哥傻王漢叫來,看誰怕誰?」
蟲老五好笑地看著我,有點聽不明白我的話,呵呵笑道,法治社會,現在是錢的社會,蕭棋,上次沒弄死你不代表我們弄不死你,再說弄不死你,還可以弄死別人,會讓你更加痛不欲生。
我明白他說別人的意思,他說的別人是指我家裡的父母雙親。我看是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