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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或者不愛,她只要隨便說一個答案,今天晚上就能舒舒服服地睡個好覺。
反正是一場遊戲,沒人會當真。
話就在嘴邊。
可說出哪一個,她都做不到。
宋遠微動的眸光沒有逃過她的視線。
唐佳做出了決定。
她伸手拿起一杯酒,與他對視的雙眼沒有挪開半寸。
僅僅是放到嘴邊,濃烈熏辣的酒氣已經竄進鼻腔,窒息感涌了上來。
一小口。
火辣辣的觸感划過嗓子,像刀片一樣。
唐佳蹙了下眉,沒有再停頓,一抬頭全部灌了進去。
第二杯。
她拿起第三杯的時候,手腕被眼前人死死握住。
乾燥溫熱的掌心直接貼在皮膚上,被苦辣折磨過的感官得到了些許安撫。
像是一汪清泉注入被烈日灼燒過的乾裂土地。
唐佳難以挪動一寸。
宋遠的眸子像是遮上烏雲。
他幾乎是從她手上搶過酒杯,仰頭喝了下去,連帶著懲罰剩下的兩杯。
桌上的人都有點看傻了。
任誰也沒能想到,一個簡簡單單的遊戲,能演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空氣幾近凝固,一時之間大家面面相覷,沒人說話。
只有顧澤在一旁默默地嘆了口氣。
眩暈感轉瞬間衝上了腦袋,唐佳快要坐不住,但還是勉強維持著平穩的姿態。
她想要找個藉口離開這裡,可腦子偏偏不聽使喚,越是想翻出點東西,可怎麼翻都是一片空白。
手腕上的熱量還沒有消失,宋遠的手一直沒有鬆開。
就在這時,他站了起來。
唐佳也被他從座位上帶起身,踉蹌了一下,還好借著手腕上的力穩住了。
宋遠開口。
「我今天有點事,先失陪,大家盡興。」
「為表歉意,今晚的帳全算在我身上。」
興許是那三杯烈酒,他沉穩的聲音也有些啞意:「顧澤,一會兒要是轉場,替我好好招待各位。」
桌上的人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都連忙說著沒事。
畢竟就算宋遠今天直接撂挑子走人,人家地位擺在那,他們也不能說什麼。
現在又要買單,自然更是無話可說。
看著兩人一前一後的背影,顧澤抓了把腦袋。
這他媽都什麼事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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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被宋遠拉得生疼,他在前面走得太快,唐佳的腿直打絆。
「你能不能慢點。」她出聲抗議。
話音剛落,宋遠的腳步慢了下來。
身體終於得到片刻的緩息,兩人並肩。
手腕上的熱量存在感太強,唐佳有些不自在:「你能先放開我嗎?」
「你能站穩?」
宋遠垂眸,聲音像是重重地砸下來。
恰好這時候大門被他推開。
一股涼風沖在發燙的臉上,強烈的對比刺得唐佳腦袋一暈,真就踉蹌了一下。
宋遠扶了下她的腰,等她穩住後,手自然地垂落下去。
唐佳一抬頭就對上了他的目光,那雙眼睛似乎在戲謔著「就你嘴硬」。
「」
一團無名火在心裡,唐佳語氣不是很好聽:「剛剛沒準備好,現在能站穩了。」
兩人站在門外,不遠處是個花壇。
旁邊的路燈靜靜聳立著,黃色燈光朝四周發散,努力地想要照亮這一方天地。
宋遠看了她一眼,試探著緩緩鬆開手,像是害怕下一秒她就會倒下。
一邊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