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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由菘對於能不能收復張明遠心中有計較,他已經讓人陳誠查探了一下張明遠的底細。
這個人,如果不是因為上面的腐敗,早在崇禎十年就已經是總兵。不過,因為他本來就正直,外加上心直口快,可算是把南京的一些人都得罪光了,因此他到現在都只不過是一個副將。
因為,張明遠對於朝廷本來就不怎麼滿意,特別是南京的一些人員,恨不得吃掉他們。
這一次,朱由菘利用了張明遠的心裡。抓住了他憎恨南京一些狗官的心裡,因此才會讓陳誠這麼去做。
「放心吧,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張明遠這次是歸順定了。」
但願了,見到朱由菘這麼肯定,在一邊的閻應元只能點了一下頭,不過這個頭點的真的不夠真誠,他真的有些不相信,朱由菘這個把戲能夠讓張明遠折服。
獵戶房間,張明遠正抱著自己不到三歲的孩子,而在一邊的凳子上,他的媳婦哭哭啼啼的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片。
一切都跟朱由菘說的差不多。
南京方面見到水師覆滅,因而讓張明遠背黑鍋,為了被人發現,因此對於他媳婦是痛下殺手,要不是朱由菘的人馬幾十趕到,估計張明遠的媳婦就這麼完蛋了。
可恨,我張明遠為了大明朝,嘔心瀝血,可是這幫人,依舊還是要我當替罪羔羊,這次圍剿海盜,本來就是他們的注意,最後卻讓我來背黑鍋,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的意思是,是世子的人救的你?」張明遠想到這裡,他要最後一次確信自己媳婦說的話。
自己現在最信任的,只能是自己的媳婦,而不是別人。
她媳婦就一個婦道人家,哪裡能夠看到這內層的東西,只能一五一十的將自己見到的事情說了出來。
張明遠懂軍事卻不懂什麼政治,他一定相信事情是真的,頓時砰的一拳就敲打在桌子上:「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不義。」
江陰縣衙。朱由菘從回來後,就好好的休息了一下。一直到第二天,他才從房屋中起來,準備在外面鍛鍊一下身體。
自己幾個月前肥胖的身體已經不存在,現在他已經是只有一百五十多斤的正常人,雖然說拿不起七八十斤的大刀,但是一般的武器長槍還是能夠耍幾下。
這槍有點輕了,我要換一把重點的,今後和清軍交戰,我肯定會上戰場,我不會武功,老子砸都要砸死他的幾個。
掂量了一下手中的長槍,朱由菘不滿意這桿槍的重量。
正要準備讓陳誠去給自己準備一把,他就見到閻應元從外面走了進來。
「世子,剛得到消息,張明遠決定見你。」
好啊,聽到這話,穿上拖鞋的朱由菘連鞋子都來不及穿,就翻身跑了出去。
「世子,你的鞋子還沒有穿啊。」陳誠從裡面提出一雙鞋子沖了出來。
然而一切都晚了,朱由菘已經離開了大廳,並且上了馬匹。
「快給我備馬啊,備馬啊。」見到朱由菘已經跑了出去。陳誠只能跺跺腳在哪裡大吼。
「多給我準備一匹。」閻應元的聲音也緊急的響起。
西北獵戶院落,朱由菘現在就剩下一雙白色的襪子,他的鞋子已經在半路上掉落。
哎喲,雖然感覺到自己的腳板被石頭弄的生疼,不夠朱由菘現在也不在乎這些。
「你要見我是不是?」光著腳丫的朱由菘直愣愣的跑到關押張明遠的房間。
張明遠的確是要見朱由菘。昨天一晚上的思考,他已經決定了,那就是要跟隨朱由菘。
這是?見到面前的朱由菘,張明遠瞪大了眼睛,他簡直不相信這一切是真的。
瞧瞧看。現在朱由菘正光著一雙腳,正站在自己門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