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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現在立馬睡覺,不然你身子會受不住的。」
「我今天很乖的,還救了一個人回來,就在電視房裡,你可千萬不要趕她走哦,我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可以陪我說話的人。」
骨雨沉默了點了點頭。他說今天怎麼沒有頻繁地給他打電話,現在看來有人陪她的心情都好了少。
不過要是剛剛的手勁再大點,或者靜織再晚一點,此刻她恐怕就要見閻王了。
不對,現在哪裡有什麼閻王啊!
「好,你早點睡吧!」
「骨雨哥哥,晚安。」
在她房門站了一會兒,靜織很快便睡著了。這裡這麼冷清難怪靜織不適應,那個女人暫且留一命吧!
當他走出去時,那人還在拼命的咳嗽,眼角泛出淚花看起來甚是可憐。
要是他平常見到這幅模樣定會心增悲憫,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她這個痛苦的模樣,他心裡很痛快,但痛快之中有一種說不清楚的情緒。
理智告訴他不應該這麼做,可是根本控制不住。
這千年的時間,別人又怎麼會了解呢!
他走到她跟前,微微泛起了冷笑,「你應該知道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對嗎?」
余晚晴自從他一來心裡便開始緊張起來,忙不迭地點了點頭,恐懼地說:「我知道的。」
骨雨好像很享受她恐懼的眼神,因為那笑容更深了。
發出來很嘶啞的聲音,好像破布在砂石上摩擦一般。終於不再是啞巴了。
「那就好。」
等他徹底走遠後,緊繃的身子才放鬆起來。身子又開始疼了起來,嗓子也是刺痛。明天一定想辦法回去。帶著全身的疼痛不知道什麼時候睡了過去。
「喂,醒醒喝藥了。」還沒睜眼便聽到了靜織的聲音。
「怎麼了?」她嗓子很沙啞地說。
雨好像停了,手上的紅線沒了,耳邊也沒有煩躁的聲音。不過,昨天下雨的時候她好像沒有聽見動物的低語,連紅線都出現了,不應該啊!
「喂,喝藥。想什麼呢?」靜織走到她身邊,不滿地說:「你嗓子怎麼了,身體怎麼又嚴重了?你再這樣下去真的會死的,我也救不活你。」
「沒事,我這麼嚴重嗎?」余晚晴回憶著昨晚,說不定昨天遭受驚嚇,把那低語壓了下去。人在緊張害怕的時候,總是會出現短暫的錯覺性失憶。
靜織得意的說:「當然了,你也不看看這裡是什麼地方,你只要待在這裡才能好起來,要是在外頭恐怕當天就死了。」
「這裡是什麼了不得的地方嗎?」
「這裡可是骨雨哥哥的地方,當然了。所以你要想好好活著就待聽我的話。」
「我要是拖著這身體出去,立馬就會死嗎?」余晚晴小心地試探著。
「當然了,你也不看看你是什麼狀況,要不是這裡的精氣吊著你的性命,你還能這樣說話,早就一命嗚呼了。」靜織有些生氣地說:「你還沒說你怎麼搞成這樣的?」
余晚晴低下頭不好意思說:「昨天睡覺一不小心從床上摔下去了?」她能說被你的那個未婚夫害的嗎?當然不能。
「哈哈,你可真夠笨的。」毫不留情地嘲笑。「不過昨晚我怎麼沒聽到聲響。」
余晚晴冷聲道:「是你睡的太死了。」
回答她的是靜織的一聲冷哼!
余晚晴又陪著她看了一個上午的電視,她嘗試著試探道:「靜織啊!你未婚夫是個什麼樣的人啊?」
這個骨雨不問清楚她真的不敢在這裡待下去!
靜織嚼著零食,嘎嘣嘎嘣的響,不解道:「你問這個幹嗎?」隨後像是想起點什麼,扔掉手裡的零食,攔在她面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