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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褚由賢臉上卻是毫無笑意,他盯著寧缺的臉,嚴肅認真說道:「你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不知道。」寧缺攤開雙手,無辜說道:「帝國又開始進攻北燕?今天是禮科來著,教習先生是個脾氣不大好的燕人,那確實值得大家發發愁。」
「這時候開玩笑會不會顯得有些不合時宜?」
褚由賢看著他嘆息了一聲,說道:「整個書院從教習到學生,都盯著前天的期考,想看你和謝承運到底誰能贏了那場賭局,誰能想到最後的結果是他拿了五科甲上,而你卻沒有參加考試,這就是你為什麼覺得大家很怪的原因。」
寧缺微微一怔,經此提醒他才想起來那天清晨謝承運等甲舍學生闖入丙舍後發生的事情,才記起來那場賭局中的期考在前天就結束了。
那時候他在做什麼?那時候他正靠在舊書樓二樓牆壁上,胸口還插著根無形的長矛昏迷不醒,在一碗清水和兩個冰冷饅頭的陪伴下等死。
「原來期考是前天,我真的忘了。不過我記得好像請一位女教授替我請過假。」
寧缺笑著解釋了一句。
那場與謝承運之間的賭鬥,用期考的成績做標尺,在他看來這本就是件極為幼稚好笑的事情,當時不過是礙不過司徒依蘭和丙舍同窗們的憤怒才應了下來。
現如今期考和那場賭局既然因為別的事情錯過,那錯過便是錯過,錯過打擊那位謝三公子的裝逼氣焰確實有些可惜,但無論如何,他也不會因此就哀聲嘆氣、捶胸頓足,伏案大哭扮演一名忘記拿準考證的高三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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